朱棣瞧了瞧他,

    “我知道大师您的意思,一味的这样被动防守、终归不是个解决的办法,要适当的反击是么?”

    “老衲正是这么想的。”

    道衍笑道。

    朱棣向靠在椅子后背上道,

    “可我还不想主动找着南边儿去打架。此番守卫北平城,从上到下、从军到民,这城中每个人都很努力,且不说这一阵子的辛苦、只说是这已近年底,也不该再用兵。”

    “嗯,主公言之有理。”

    道衍听了、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是不是因为朱权在场的缘故,道衍将对朱棣的称呼再次做了改变,由“殿下”转为“主公”。虽然注意到了这点,可朱棣并没有就此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就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大师尽请放心,小王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只是在家这么闲着。”

    “哦,这么说来、主公是想……”

    道衍不紧不慢地追问道。

    朱权坐在二人之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又看看那个,觉得即新奇又羡慕,表情也跟着变来变去、看上去有些滑稽。

    此时、朱棣也看了看朱权,才道,

    “我想再次给皇上写一份奏折、而且还想和十七弟一起写,送入京城。”

    “是啊,”

    道衍也叹了口气道,

    “眼见得这仗越打越烈,总不能任其这样发展下去,只要还有一线的希望、也得让皇上知道主公您的心意,尽力挽回这个局面。”

    “四哥?”

    听到这里,朱权忍不住地问道,

    “你们说的是真的么?”

    “十七弟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