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为大师你一向都是神机妙算啊,”

    朱棣微微笑了笑、在他对面的禅上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

    “不过这次西北一行、倒还真是受益匪浅呢。”

    “是么,那就不妨说给老衲我听听吧。”

    道衍边为他沏上茶、边道。

    朱棣心中最惦记着的事、就是二哥曾对自己说起的那个“考验”的说法,便将朱樉所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对道衍叙说了一遍,接着问道,

    “对我二哥的这些说法,大师您以为如何呢?”

    “这正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啊,”

    道衍“呵呵”地笑了几声、道,

    “秦王下早已退到旁观者的位置、来看待这朝中之事,所以才能够看得如此的透彻。”

    “那么、大师的意思是、他说的有道理喽?”

    朱棣瞧着他问道。

    道衍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是啊,诚如秦王下所说,谁能肯定皇上立皇太孙的行为就是个结束、而不是个开始呢?”

    “但愿你们是对的,”

    朱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只是、对于在朝庭内部中伤于我的那些人该怎么办呢?就拿二哥提到的那个黄子澄来说,他们既然曾有过行动、那么就不会轻易的罢手,本王总不能就这样等着他们来造谣吧。”

    “对于这点么,四爷还是稍安勿躁,”

    道衍笑了笑道,

    “皇上是位极其聪明的人,那些区区的谣言岂能都轻易地骗得了他呢?所以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以不变应万变,他们若是再频频动手脚,反倒容易暴露出那些人自己来。”

    “嗯,我明白了,”

    听了他所说的这番话,朱棣也放下心来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