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陈平对周玉洁的这个问题感到有些好笑,所以他并没有回答,而只是看着周玉洁,周玉洁转念也明白自己的问题提的究竟有多低能了,所以她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对陈平说:“是的,我老公黄良是方志办主任,平时工作勤勤恳恳,现在审计办主任刚好有空缺,我老公也希望能多为政府出一份力气,所以我恳求陈镇长您能在这次干部竞选中帮帮我老公,我会很感谢陈镇长您的!”

    周玉洁说着就对着陈平鞠了一躬,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周玉洁的上衣衬衫少扣了两颗纽扣,所以她弯腰下来以后,顿时就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甚至就连内衣的蕾丝边,陈平都可以隐隐约约的窥见一二了。[.]

    对于如此诱人的景象,陈平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然后说道:“很感谢我?你打算怎么感谢?陪我写日记吗?”

    面对陈平这个问题,周玉洁脸上露出了有些茫然的神情,显然是不明白这个陪写日记是个什么东西,而看到周玉洁的表情,陈平不由自嘲的笑笑,因为他想起帮广西那位烟草专卖局领导扬名立万的性.爱日记,要在至少要几个月以后才会被曝光,而自己显然是把感知到的未来和现在弄混了。

    于是陈平换了一种说法对周玉洁说道:“还真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所以黄良为了自己的仕途,就把自己的老婆推出来做公关了吗?”

    周玉洁紧咬着嘴唇,显然是对陈平的这种说法感到羞耻,但是在同时,她却又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反驳,最后思来想去她只好豁出去一般的点了点头说:“是的陈镇长,只要陈镇长可以帮忙,陈镇长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听着周玉洁的话,陈平知道自己现在只要点一点头,那么自己就可以立即品尝到这个尤物小少妇的滋味。不过,陈平却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这更像是一种交易,会让人失去那种真正上床的乐趣,除此之外,陈平也从来都看不惯那种拿权势来压人,最后强行占有女人的低级方法,所以相比之下,陈平更愿意让她放开了来心甘情愿的陪自己上床,而不是像天上人间的小姐一样,一物换一物。

    所以陈平想了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周玉洁一样说:“审计办是政府内一个对镇财政部门直接发生预算缴款、拨款关系的机关、事业单位、社会团体和企业,依法进行审计监督的部门,而在机关系统里,这种所有跟钱挂钩的事情他都管的部门,肯定是油水相当丰厚的,那么现在空出来这样一个肥缺,各级干部都像闻到了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了过来,甚至还不择手段,就很好理解了。”

    陈平如是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那么,周玉洁你想一想,一个为了自己钱和权,就可以把自己老婆奉献出来的男人,你为了这样的男人去陪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睡觉,你觉得值吗?”

    周玉洁低着头,没有说话,陈平又说道:“我是男人,所以我也很了解男人,我告诉你,男人都是有很强占有欲的,尤其是自己老婆,没有几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上过以后心里会没有疙瘩的,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啊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他还会要你这个破鞋吗?”

    陈平的话句句都像是钢针一般的扎在了周玉洁的心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自己老公在得到了权力以后就放弃自己的情景。

    不过随后周玉洁狠狠的摇摇头,她并不愿意相信陈平的话,她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的对陈平说道:“不会的,我老公绝对不会的!我和他从高中就在一起了,我们的感情很深的,他绝不可能会那样的,绝不可能!”

    陈平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没有什么感情是真正可靠的,什么人都有可能背叛,只是看背叛的筹码够不够罢了,而在我看来,一个可以让自己锦衣玉食一辈子的领导职位,是足够了的。”

    其实陈平这么说并不是在故意吓唬周玉洁的,在昨天陈平发现了周玉洁的异样之后,他就曾经利用玉坠感知过她的未来的。在陈平所感知到的未来,周玉洁的丈夫黄良就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把周玉洁推出去陪领导睡觉的,而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权力以后,就立即和周玉洁离婚,转而娶了一个女大学生。周玉洁在经历了这次打击以后,就变得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她开始辗转在各个夜场,放纵自己。

    说老实话,陈平是很不希望这样一个小少妇那样去糟蹋自己的,所以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陈平也是在拯救她。

    但是对于陈平的好意,周玉洁拼命的摇头说:“不对,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我老公很爱我的,他绝不会对我始乱终弃的,是我自己自愿要帮他实现他的理想的,不是他要求我这么做的。”

    “真的吗?”陈平问。

    面对陈平的问题,周玉洁心虚的低下了头,陈平笑道:“周玉洁,相信你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冰清玉洁,我相信你以前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可就一点也不冰清玉洁了呀!”

    “够了!”周玉洁突然抬头说,“陈平你要想怎么样都可以,但请你不要再羞辱我了,你要想对我做什么龌龊的事情就来吧,我准备好了。”

    周玉洁说完就认命一样的站在那里,一副随便陈平怎么样的架势,对此,陈平则是有些无可奈何:“好像是你主动到我的办公室来说要陪我上床的,怎么现在反而是我胁迫你,要强占你的身子一样?”

    陈平说着摆了摆手,接着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现在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顺便送你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