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是挑软得说,却悄无声息发动隐蔽的攻击,在她坐下去的时候挺腰往上顶,每一次都重重撞在藏在软r0U里的敏感点,那里是她自己不敢进入的深度。

    窗外闪电雷鸣撕裂夜空,白光像是穿透了她的大脑,控制不住地尖叫。

    薛聿后背的几道抓痕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洗澡,套上他的T恤,再回到卧室,她全程都意识朦胧,翻身就睡了过去。

    薛聿关上房门,回到浴室,弯腰捡起地板上被百般蹂躏的百褶裙,下楼又上楼,捡起掉落在楼梯间的发绳和堆在门口玄关的内衣,以及那颗崩掉的扣子。

    雨已经停了,夜晚恢复寂静。

    薛聿把月弯的衣服拿到yAn台搓洗,烘g,又去衣帽间翻找出针线,把上衣的那颗扣子缝到原来的位置。

    从yAn台可以看到外面,他忽然想起月弯陪他回来拿衣服那天晚上,她遇到付西也。

    她站在付西也伞下,一直低头看着自己鞋边的泥渍,手背在身后,伞沿的雨水滴在她身上,衣服后背淋Sh了一小块。

    付西也看不见,但他看得清楚。

    她背在身后的手,手指不安地缠绕着,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习惯动作。

    “梁月弯不是喜欢付西也吗?”

    “她明明一直喜欢付西也,怎么转眼跟你在一起了?”

    那nV的在酒吧走廊说的话魔咒般在脑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