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说起这个,慕斯语也叹了一口气。

    谁也不知道陶莹竟然会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疗养院,只留下了一封信,说独自去旅行散心了。

    程湫与听到这话,不由得啧舌:“陶莹竟然也有看开的一天吗?这是打算不争不抢了?”

    “或许吧,谁知道呢。”慕斯语耸耸肩,不在意的说道,“据说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一定呢?”那样的话还就真没有什么好争抢的了。

    “总之,不管从哪方面来讲,这都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程湫与总结了一句说道,“说不定等他病情稳定以后,就会卷土重来了。”

    听到程湫与的话,慕斯语不由得就嗤笑了一声:“还有卷土重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

    “喂喂喂,我可是很认真,很严肃的在讲这些事讨厌什么人还用我给你介绍吗?长点心吧,说不定这又是她的一个计谋呢?”程湫与又说道,他们在陶滢的手里吃了,那么多亏,怎么可能还会轻易的相信这个人会改变呢?简直就是在讲笑话嘛。

    慕斯语听到程湫与的话,点了点头:“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和你说,你也想一想,陶滢现在从某方面说,已经算是重病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思去算计什么呢?这也太夸张了吧,为了害死人,所以连自己也不顾了,要同归于尽吗?”

    这话说的程湫与一阵语塞:“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总还是要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从慕斯语刚刚认识陶滢的时候,自己就一直都在说了,一直说到现在,还是吃了不少亏,由此可见,未来还需警惕啊。

    听到程湫与的话,慕斯语不禁摇了摇头,装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我说程湫与啊,你这样的心态可不行了,人家都已经走了,还在这里说长道短的,难道就不能给一次机会吗?万一她是真心悔过呢?你这样说不是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吗?”

    “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记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的还能立地成佛呢,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嘛。”

    听了慕斯语这一番话,程湫与一只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看的她浑身不自在:“喂,程湫与,你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吗?”

    没想到程湫与还真的就点了点头,说道:“还真的是有些不认识,以前的慕斯语多么任性,嚣张的一个人,现在竟然想显露出了善良的特质来,你说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善变呢?”

    “谁善变了,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好不好?”慕斯语瞪了他一眼回答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争论这些。”程湫与很是“宽宏大量”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计较了,“反正现在人也已经走了,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宋岳溱。”

    说的这个慕斯语也叹了一口气:“宋岳溱这个人就比较可怜了,居然连自己的仇人都认错,就算是要怪,也应该怪当初收买他父亲的人吧,结果却怪到了宗延哥的头上,亏得还是一个那么精明能干的人,也有被蒙住眼的时候。”

    “要不然怎么说人活着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程湫与对于谢宗延被人电机上的事情也是心有余悸,“你说我会不会也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藏着几个这样的仇人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慕斯语虚笑了两声说道,“还要几个吗?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就足够你焦头烂额了,你还是多盼着自己没敌人吧。”

    程湫与点了点头,故作沉思的说道:“那你要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得好好想一想,在生意上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慕斯语听到这话,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那你得罪的人可海了去了,做生意想赚钱,哪有不得罪人的,那就看你都得罪的那个人是不是记仇吧。”

    “算了算了,我想这些才是杞人忧天呢。”程湫与忽然又懒得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到这话,慕斯语有些打趣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文艺了?那你的性格不是应该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或者是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