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提出这样的要求,靳寒嵊并不意外。

    前几天跟eddie医生聊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清楚了。

    这几天他也认真想过,他这一生究竟在追寻什么。

    有些东西,他可以不要,但有的人,他必须留下。

    “我这么做了,你会回来?”靳寒嵊跟温禾时确认了一遍。

    “是啊,你去公开承认,再去坐牢,我会原谅你的。”

    说完之后,温禾时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

    她平日里很爱喝美式,今天却觉得手边的这杯美式又苦又酸。

    “好。”靳寒嵊那边沉默了几十秒,然后回了她一个字。

    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表情和神态都很认真。

    温禾时听着他这么应下来,心头蓦地一紧。

    之后,她又笑了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同样的话,他之前不也说过吗?

    先前他说得多好听呢,可以去坐牢,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可事实上呢?

    他只不过是在骗她罢了。

    她若是再信他,就真的是愚蠢至极。

    “最近还好吗?”靳寒嵊应完温禾时的话以后,就转移了话题。

    他像个普通朋友一样,和她聊起了家常。

    温禾时听到靳寒嵊这么问,扯了扯嘴角,之后说:“你不出现的话地会更好。”

    “我以为你周末才去医院。”关于今天的这场偶遇,靳寒嵊总算是开口解释了:“我去找牧安有些事情,锦绣的孩子生病了。”

    陆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