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那几天我胃出血住院了,你应该知道吧。”

    傅启政:“这算什么借口。”

    靳寒嵊:“你可能对靳家的情况不太了解。”

    傅启政:“……”

    靳寒嵊倒是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他很客观地跟傅启政说了一下靳家现在的情况,

    包括靳承西想通过这件事情将他从董事长的位置让拉下来的计划,靳寒嵊都说了。

    他全程没有抱怨过一句,冷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靳家内部的事儿,傅启政确实是不怎么清楚,

    毕竟他常年在纽约,国内的豪门秘辛,他也不会刻意去打听。

    听完靳寒嵊说这件事情之后,傅启政沉默了大概一分钟,才开口问他:“你想清楚结果了?如果他们拿这件事情打击你,你很有可能得到她的原谅之后就一无所有了。”

    “来之前我就想过了。”靳寒嵊笑了笑,“说实话,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为了感情做到这一步。”

    “我母亲去世之后,我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了,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归属感。”

    靳寒嵊很少跟人提起这个事情。

    他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在傅启政面前聊到这些。

    傅启政听完靳寒嵊说这些,其实是有共鸣的。

    虽然他家庭算得上和睦,但他小时候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少。

    傅启政的父母都是在投行工作的,平时特别忙,他们私下的接触很少。

    靳寒嵊所说的“归属感”,傅启政能明白的。

    当年,他也曾经在温禾时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

    那个时候,他们时常一起加班,

    他胃不好,温禾时会提醒他按时吃饭,还会时不时地做饭给他吃。

    每次看着她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到家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