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于孤立无援的悬崖峭壁之上,退一步是万丈深渊,他惶惶不可终日,在绝望中孤注一掷的求于眼前这个掌握生杀权柄的男人。

    乌洌记不清楚事情,他大脑浑浑噩噩像新生的婴儿懵懂,只凭借本能和直觉做事,他瑟瑟缩缩的用麋鹿一样温顺畏怯的眼睛看着楚司。无意识的呢喃重复:主人,我好难受,主人,救救我。

    乌洌的脊梁骨贴着浴室的墙面,大理石墙面光滑细腻,泛着莹莹的光,乌洌双臂被楚司扣在手里,拎在头顶,楚司高他一头,轻而易举的单手扣着他的双手手腕,楚司另外一只手摁压在鼓鼓凸凸的小腹间,楚司腕力不容小觑,乌洌刚逃过一劫的膀胱再次被狠狠的下压,蹂躏,破碎的内壁球疯狂的挤压着膀胱内壁,一个滚圆的膀胱被压扁,内壁球挤挤挨挨在破裂的边缘摇坠。

    乌洌呻吟声混合着浴室的水声,失了尿道堵塞针,乌洌陷入混沌的大脑无法控制自己的脊柱,膀胱受到强烈的刺激,虽然大脑潜意识里还知道擅自排尿会遭受可怕的惩罚,但是肉体的承受力几度溃败到了临界点,乌洌阴茎一股股喷出水柱,混合着揉碎的内壁球,带着一缕缕鲜红的血,那是尿道被长久的堵塞又抽出滞留针的结果。

    楚司打开了浴室的花洒,温热的水流掩盖了失禁的窘迫,楚司的衬衣禁锢在肌肉紧实的手臂,随着乌洌小腹消减,他挣扎呻吟的幅度也逐渐缓和下来,到最后,乌洌小腹只剩下一个略略的隆起,乌洌全身瘫软,一头栽在楚司的胸怀。

    楚司把他抱住,拿浴巾罩住他消瘦的腰和臀肉,然后把他抱回卧室。

    乌洌醒来的时候楚司正坐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他的头发,乌洌头发半长,发梢颜色略浅,是淡栗色。他醒来见楚司在摸他的头发,懵懵懂懂的在翻身把脸埋在楚司的掌心上凉凉的鼻尖在楚司掌心里蹭了蹭。楚司右手僵硬住了他一动不动由着这个小双性肆意妄为,直到楚司拿出营养液,乌洌对进食表示出了极大的抗拒,楚司把营养液拿给他,他就迅速抽离身体抱着薄毯子蜷曲在床头的墙角处,惊惧交加面无血色的哀望楚司。

    “不是罚你,喝一点,你现在吃不了东西。”

    一般来说双性的食物只有没有味道的营养液,按照营养液的浓度分成上百种类型,低浓度的营养液对小双来说和惩戒的工具也没什么区别,需要喝下大量的营养液才能获得一天所需的能量,然而低浓度的营养液绝大多数都是水,经过血液循环很快就流入膀胱,让小双们苦不堪言。

    因为后穴要承欢,所以傲时时刻刻保持干净,法律通过了小双们不再需要进食,这样可以保证后穴时时刻刻都是干净舒适的,适合被享用。

    很多双性一生都没尝过营养液之外的食物,也不知道世上有无数奇妙的味道,他们对食物的印象都停留在清淡无味的营养液,或者是低浓度的,带着泔水酸涩味道的惩戒型营养液。

    “不要,不要,我错了,别让我喝!”

    “主人,别让我喝。”

    乌洌拒绝任何食物,楚司尝试用上位者的威压手段逼迫他,然而他惊恐惶惑的喝下去,随后就全部呕吐出来。

    乌洌藏在楚司的床上,不吃不喝,把自己紧紧的抱成一团。

    楚司就隔着毛毯抱着他,隔一小会楚司就摸摸乌洌露在外面的脸颊脖颈,在确认脖颈间的动脉搏动正常后楚司才略微放下心。

    “您或许可以试试把人送到医院?”

    西流是楚司的秘书,他看着还很年轻,白皮肤,相貌英俊斯文,然而他已经跟楚司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是从贫民窟被楚司一手提拔起来的,从贫民窟连营养液都抢不到贱民成为如今的人上人,西流效忠楚司,像骑士效忠于王爵,西流谨慎的像楚司提出建议,在描述乌洌的时候,西流罕见的犯了难,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乌洌,一个被送到楚司床榻上的一次性消耗品,却受到了一个一次性用品不该拥有的珍视。

    “属下多嘴了。”

    西流听见楚司那边的呼吸声一顿,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当时楚司正隔着毛毯抱着乌洌,乌洌睡着了,楚司挂着耳机轻声地跟西流讲话

    “西流,我知道医院可以尽快治好他,但那不是我希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