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窗外霓虹灯鳞次栉比在午夜十二点后熄灭,起伏熄灭的灯火如退潮的水流,楚铟听到排干净这几个字时膀胱就条件反射做出排尿的准备,紧闭已久的括约肌开始缓缓张开,然而楚铟却在大脑深处恶狠狠的掐灭了这股亟不可待的排泄的冲动,他按压着,忍耐着,膀胱翻江倒海的憋胀,在那水球盈盈浑浑,几欲涨裂之际,他仍旧是教养得当的感谢过哥哥的教诲后才一步一步,步履丝毫不见急促的走进了书房的洗漱间。

    洗漱间隔音效果极佳,大概过了几分钟,洗漱间的棕黑色大门仍旧紧闭,楚司拧眉胳膊拄着长桌,双手合十,等了一等,洗漱间内寂静无声,楚司骤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站起来,大步走近洗漱间,推开门,就看见楚铟遍身汗水,闭着眼睛蜷缩着倒在洗漱池旁。

    楚司一条手臂托着他的颈椎,另一条手臂托着他的膝盖骨,将人打横抱起来,楚铟蜷缩在楚司的胸膛,眼睫紧闭,嘴唇干枯失水。

    楚司把楚铟抱进卧室,让他平趴在床上,然后楚司坐在床头,右手的手背搭上了楚铟的额头,额头的碎发被扫开,额头上淋漓的汗水濡湿了楚司的手背。手背只摸到一片冰冷,幸而没有发热的迹象。

    “哥...”

    就在这个时候,楚铟眼睫交错开,他眼睛半睁半闭,抓住了楚司即将抽回的手掌。

    “哥,你别走,”

    “陪我一会行吗?”

    楚铟半梦半醒,他半睁的眼睛流淌着幽深的黑色光泽,他握住楚司的手腕,五根手指死死的攥住了筋脉跳动有力,炙热的手腕。

    楚司没动,他仍旧是端坐在床头,他眼睛总是看不见底,面容也总是瞧不出半点温情残存过的痕迹,楚铟抿着望着那深不可见底,他总是看不透的眼睛,攥紧的手指一根根卸掉力道。然而他既没有挨打,楚司也并没有甩身离开。

    楚司手腕一转,把手心贴在楚铟的额头,低声道

    “睡吧。”

    不知道是身体虚脱的原因还是这句话具有不可探究的魔力,楚铟听到这句话后眼睫闭起,很快陷入了长而深的睡眠。

    楚司在走之前替他把被子拉到了肩胛骨,两扇肩胛骨还在抽条疯长,此刻看上去还是单薄削瘦的,肩胛骨之下,两瓣臀肉高高肿起,闭合的臀肉间的肛口还回顾着生姜的温存,依旧是热辣炙痛的,性器被压在身下,肿胀骇人的性器在两腿间蜷缩着,膀胱几乎涨裂开来,因此即使尿液排干净,膀胱残存的刺痛和酸胀感依旧强烈,要不是楚铟脱了水没了力气和精力,不然他也无法陷入这种长而深的睡眠中。

    惩戒期结束,然而第二天六点一刻,楚铟生物钟准时将他唤醒,晨跑之后,他去了学校,假期结束,楚铟开始最后一学期的课程,最后学期末的考试就是议员入选考试,先通过预选,再通过几轮初选,层层选拔下来,几十万人中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人的可以进入下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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