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又不上班了?”

    “你怎么说话的?前两天刚刚结了一个案子,所里面给我了几天假,要不是最近在接触现在的这个委托人,我都不用去上班的。”

    “哦!”

    “那你下午有事情吗?”

    “没……没啊!”

    “那就陪我去商场看看吧,置办点东西。”

    “好的。”静涵愣头愣脑的,只管答应下来,一抬头,看见陆岑远笑得一脸莫名。

    “怎么了?”

    “没事。”

    的确没事。

    陆岑远就是想起来,今天临走的时候,同事小夏调侃他,问他家里面最近来的小奶狗,怕不是母的吧,或者,压根就不是什么小奶狗,怕是一位田螺姑娘。

    是位姑娘,只是并不是田螺姑娘,而是一位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迷糊姑娘。

    “去买一副手套吧!手上都生冻疮了。”

    “没事,这个我年年手上都有,习惯了,谢谢啊!”

    嗯,还是一位习惯了冬天手上总有几道口子的迷糊姑娘。

    “你看看啊,是蓝色的好看还是黑色的好看啊?”

    “蓝色的。”

    “咦!我也是这样觉得啊!果然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有没有觉得黑色的手套,戴上像是意大利黑手党。”

    陆岑远扭头不说话。

    “那这个绿的呢?我可爱吗?”

    静涵带着包指的手套,握了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