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以为他又去偷手机了,还打了他一顿。”

    “当时,我挺生气的,小三子就和我说,‘叔,你真的是冤我了,封皮都还在呢!偷得手机不是这样。’我当时一看果真。”

    “我也没有想起来,小三子给我买手机是那个意思,我说什么也不会拿手机。”

    “怎么了?他拿手机是干什么的?”这话是静涵问的,静涵刚刚就听得一愣一愣的。

    “还记得那段音频吗?”

    “啊?”

    “还没有想起来?”

    “那两天,小三子叫我用微信、QQ好多,反正我也说不上来。我学得慢,他教得急,就只能学会最简单的。”

    “前天,我正在看摊子,他突然给我打个电话,说这两天不回来了,又发来一个文件,让我收一下。”

    “我那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儿,打他电话也打不通。”

    “我今天才知道,我家小三子,他……”

    面前的人,捂着脸哭了,床上的爷爷口齿不清,在“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家小三子,是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的,现在这样,是有人害了他。那些个杀人罪名,不能让我家小三子一个人背啊!”

    “陆律师,你信吗?”

    静涵和陆岑远离开那个压抑的小屋子的时候,叔叔还在哭。

    他们悄悄带上门,又将脚步放的轻轻。

    走在路上,静涵有些想不明白,扒手可是古今皆有的行当。就她两辈子的经验来看,所谓的小混混组织,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想不明白?”

    “嗯,不明白。”

    “那你想想,后来他有去做什么了。”

    “难道是祥宁帮了忙?”

    “这倒不一定,现在还没有查明白,谁是幕后黑手,这个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