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凌啸才能笑得出来的笑料,真的很无厘头,本来一个清朝武官的盔顶就像长长的避雷针,现在被荃儿一箭穿在上面,何筒成为世界上第一个顶着十字架头盔地人。

    笑毕,凌啸饶有兴致问道,“那何筒你又如何才能证明我地身份呢?倘若是很无礼的法子,最后本侯定会治你之罪!”

    何筒地一句话却几乎让凌啸抓狂了,他让凌啸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聪明人,偏偏何筒的法子天经地义,“你既然是侯爷,又是钦差,难道这江宁城里就没有一个认识你的大员?江宁将军?两江总督?江苏巡抚?江苏提督?布政使?总兵?副都统?臬台?学台?”

    他每说一个官职,凌啸就摇摇头。

    莫说何筒不信,他带来的骑兵不信,就连凌啸自己也不信了,哪里有像他这样的大官,不认得几个封疆同僚的?但是实情确实如此,凌啸的七品侍卫从年初到现在,不过十个月时间,不是内臣侍卫,就是在外打仗,坐牢,当护军参领,闲散侯爷,再就是什么基金总理大臣,湖广观风使,湖北整军使,没有机会大肆结交官场。要是别的省份的封疆和方面大员,他兴许在什么进京晋见述职时候认得一面,可是两江历来是朝廷财富重地,这里的大员基本上都是康熙的绝对心腹,两年不回京述职都是常事,凌啸真的是一个不认得。平常官员所有的同年同窗,凌啸没科举过,自然也不可能有,同僚嘛,倒很多,可惜都是在京城和湖北,在两江的他没有听说过一个。

    何筒的脸色渐渐变了,受凌啸伤害的自尊心因为不相信凌啸开始跳出来了,被上差侮辱一下可能是无可奈何的好事,但是被“私盐贩子”侮辱面门招牌,那就是奇耻大辱了。他要不是顾忌荃儿的弓箭指着他,恐怕就要发飙了。

    “这是我的帖子,我再修书一封,你只要保证两件事情,我就让你去找两个人来证明我的身份!”

    何筒轻轻“哦?”了一声,“说说看!不过要是你找什么后台来压我,就劝你免谈了,就算总督来了,他若没有字据,我一样屠了你们!”

    “一!我们就维持这种情况,双方都不放下武器,不进攻,也不突围,你们还要提供粮草酒水棉被!你也不许走,就这么给我呆着,因为我也不信任你!你只要敢乱动,我就令他们放箭。二!派你的心腹去,注意保密,因为有人要谋害我这个钦差!”

    何筒只有一个异议,“就算我站在这里腰不酸,你们这位小兄弟的手也会酸的,万一误射,可就不好了。”凌啸思量江宁一去一回也要半天,当即允道,“互换!我却你们那边,你来我这边当人质!你这自称是总督都不给面子的人,敢不敢?”

    “敢!为什么不敢?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找谁来证明,官声不好的,我信不过。”

    “海关总督魏东亭、江宁织造曹寅!”

    何筒还未及说话,胡涛却急了,“爷,他们也不认识你啊!”

    凌啸却叫道,“文房四宝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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