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鹤情闻言,呀的一声,满脸顿时润红起来,把螓首低了下去,咬了咬牙,心里却气不过:怨责道:“这能一样吗?看你文文雅雅,怎知到了榻上……”

    谢傅拈了一颗葡萄塞到她的檀口。

    澹台鹤情呜呜一呆,倒是慢慢咬嚼起来,只感觉相公亲手喂的,滋味就是不一样,甜的像蜜。

    嘴上却傲娇道:“谁让你多事啊,我自己没手啊。”

    谢傅一笑:“你这一手,我等了你好久了,闲着也是闲着。”

    澹台鹤情思考的差不多了,缓缓落子。

    谢傅几乎没有思考,随即落子,“轮到你了。”

    澹台鹤情一呆:“你这么快干什么,就不能让我歇一下。”说着委屈道:“我今天在布坊忙了一天,身心疲惫,立即就来陪你下棋,你还这般对我。”

    谢傅柔声道:“累了是吧?”

    澹台鹤情轻轻应:“累了~”

    谢傅拍拍自己的大腿,“累了就换个姿势,来我这边坐,我抱你。”

    澹台鹤情一呆,这会分坐卧榻两边,中间一张榻几隔开,下棋哪有抱在一起,坐在一边下啊,看他表情还一本正色很认真的样子。

    “不要,我累死也不坐在你腿上。”

    谢傅哈哈一笑,两人棋力有差距,谢傅与澹台鹤情下棋,根本谈不上在对弈,唯一的乐趣就是戏戏她。

    两人又互下几手,谢傅突然在澹台鹤情白子大本营下了一子。

    澹台鹤情见了一讶,竟嘻嘻一笑,举手就要落子吃子。

    谢傅突然道:“慢着。”

    澹台鹤情却道:“落子无悔。”好不容易占了便宜,哪能错失。

    谢傅却指着自己落子的地方,说道:“不是,你看这地方白白一片,旁边却有一个黑点,像不像一颗痣啊。”

    “痣?”澹台鹤情认真瞥了棋盘一番,然后疑惑的看向谢傅,只见他笑意盈盈,意有所指,突然恍然大悟,谢傅说的是她屁股上的黑痣啊。

    “你……你流氓!”

    谢傅装做无辜,“我怎么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