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澜手持戒尺,没有丝毫怜悯,狠狠的打了下去,“啪”的一声,掌心立即出现一条红痕。

    这个小学子吃痛却强忍着没有哼出来,他知道若是叫出来或者落泪,陈先生定要再罚一下。

    陈清澜冷冷道:“下一个!”

    每个人有序上前,认罚一下。

    罚完之後,陈清澜冷冷道:“从今以後不准再画画了,等你们再大一点,先生自然会教你们画画,现在把纸都交上来。”

    却无人应答,也没有人有所行动,谢先生刚刚带领他们开启一个美丽的世界,这麽快就要被陈先生所扼杀,心中如何愿意。

    陈清澜见状,脸上表情更冰冷了,冷声道:“都不愿意是吗?”

    “也好,谁不愿意的,上前先认领三戒尺!”

    他们虽然不愿意,却怕极了陈清澜,老实上前来,将已经作画的纸交上,有一半居然宁愿认错。

    陈清澜心中更气,这还得了,宁愿认罚也不愿意交出纸来,只怕要在这条歪途越走越远,疾步走了下去,谁不愿意的,“啪啪啪”先打上三下,然後再强行收回纸。

    有一个学子认罚三下之後,见陈清澜要收回纸,却不愿意,居然把纸夺了回去,弱弱道:“先生,这画让我带回去,好吗?”

    目无师尊!违抗师命!陈清澜顿时怒发冲冠,小小年纪就这样,将来那还得了,伸手将纸夺了回来,当场将纸撕毁,断了他的念头。

    这名小学子顿时委屈的掉下眼泪,“我的家……我的家……”

    陈清澜朝门口怒指,“你去门口站着,好好反思自己!”

    看来她需要下点功夫拨乱反正,陈清澜调整心情,收拾好情绪之後,这才上课。

    教读诗文之後,陈清澜让他们自己练字,这会才把注意力放在那些作了画的纸上,随手拿了一张,只见那画似鬼符一般,十分幼稚,冷笑一声,几个字都写不好,就想作画,简直异想天开。

    突然却露出讶异之sE,却是发现这纸是经过粘补的,就像衣服上了补丁一般,衔接处有明显的重叠。

    这是什麽道理,陈清澜一时不得其解,又翻看其它的纸张,每一张纸都是经过粘补过,有一些甚至粘补了两三处,好端端的纸不用,为什麽要切割之後,再补上去。

    陈清澜是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想不懂这位素未谋面的先生为什麽要这麽做,於是找了一面学子问道:“这纸是怎麽回事?怎麽有补过的痕迹?”

    这名小学子弱弱道:“我也不知道,谢先生没说。”

    “算了。”陈清澜放弃追问,反正她也觉得有必要与这位谢先生见个面,就授课问题好好交谈一番。

    一堂的时间到了,小学子们开始收拾笔墨纸砚,准备回家,陈清澜却道:“先别急着回家,先生今天带了点吃着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