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问:“你身上的至死方休解了吗?”

    又一块墙坯压了上去,比刚才那块要重的多,谢傅感觉可能她直接拆了一面墙,扔过来。

    谢傅额的一声,淡淡道:“也不知道这至死方休会不会复发,是否需要再解一次,巩固巩固。”

    “一般治个什么病,不是都要三次一个疗程,才能祛除病根。”

    谢傅有的时候也挺贫的,不过都是建立在解决问题的贫,他这句话至少透露着三个信息。

    第一,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为了救你。

    第二,你悠着点,说不定一会还要靠我。

    第三,这算个什么事,你不必激动。

    王夫人冷笑:“你是不是很爽?”

    “说实话,一般吧。”

    “还有更爽的,你要不要?”

    “哦?”

    王夫人没有再说话,又隐隐约约传来穿衣的声音,每一件都是谢傅脱下来的,王夫人重新给穿上去。

    谢傅闭目休息,身上虽然压着两面墙,就当盖两张被子。

    其实他的心中充满了负罪感,他干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脑子没有一刻是停下来的。

    他有些乱,却又不能表现的乱。

    过没一会,王夫人大概穿好衣衫,脚步声轻轻走近,挥剑将压在他身上的两面墙切开,冷声说道:“我说过,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剁成碎片,连毛都不剩。”

    谢傅看着这个居高临下,冷若冰霜的女人,难以想象她刚才与自己那么恩爱。

    她那双冷眸还透着泪的痕迹。

    谢傅只是轻轻唤了一句小韵,司马韵台就目光不敢与他对视,转过身去:“贼子,有什么临终遗言,快说。”

    “有个女子曾问我,如果她到很远的地方去,永远不回来,我会不会想她,我会每天都想她。”

    “我也非常非常的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