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月算是在李斯文家里正式住了下来,李母看到这个长相漂亮的女孩很是满意,尤其是这个女孩不仅长的好看还十分乖巧,做的一手好菜,又会哄老人开心。

    她常常看着萧舒月忙碌的背影就会在儿子的耳根子前絮叨,“叹,如果这姑娘是我儿媳妇就好了。”

    然而每每说到这里,李斯文只会冷漠的走开,好像根本听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样。

    李斯文最近在家里极少出门,因为他要向外界营造出一个假象,这个假象便是他身体有损极其虚弱的假象。

    第一个找上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玉国和李家的长辈们,在这里不得不说李斯文的舅舅李玉国真的是一个做外交的人才,能把长辈从很远的老家请到通州来,而且一直拖着不让长辈们回家,还能让长辈们心甘情愿的听他差遣,也算是个本事。

    李母自己家里远道而来的辈长和自己的哥哥要来家里坐客,虽然哥哥平日里对她并不友好,而且还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她始终认为没有修道根基的哥哥,对于修练武道的事并不知晓,让自己受伤绝非他的本意。

    兄妹之前的情谊还是在的,况且这次是自己主动提出想帮着族里的人在武道大会上出名,也好完全父亲在世的时候未完成的心愿。

    于是李母好好的收拾到了院子,还专门请了厨子到家里来做饭,特意打听了几位长辈对饮食的喜好,想着借此机会能修复一下和哥哥之前的关系。

    可是没想到,李玉国带着族里的长辈一行七八个人,一进四合院就摆出了大爷的架势。

    前院的客厅里九张太师椅一字排开,其中有两个年龄大一点的,摆着爷爷辈的架势,抽着旱烟,翘着二朗脚,时不时将长长的烟枪在鞋子底上碰一碰,掉了一地的烟灰,满屋子的烟味呛的李母有些呼吸不及,但又不好阻止。

    “哟,妹妹一直把鼻子捂住是怕二爷爷的烟味熏到你吗?”李玉国的老婆嗲声嗲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位正在抽着旱烟的二大爷脸上露出不开心的神色,操着满口的家乡话说道:“玉莲丫头,你爹如果还在世的话,他只会主动的给我递烟缸,拿打火石,绝对不敢捂着鼻子站在一旁装腔作势。”

    “咳咳咳,那个,那个,二老爷,我最近刚大病了一场,身子有些虚弱,请你别介意,那个你随便抽旱烟就是了,不用和我计较。”

    “其实我大老远的从陇西过来一趟也不容易,多亏你哥哥李玉国安排的妥当,让我们避免了周车劳顿,住的地方虽然没有安排在通州最好的国际大酒店,但条件也是不差的。”

    李斯文坐在一旁,沉默不语,想住国际大酒店还不容易吗?给他说一声随便能住进去,但是他没有开口,继续听着这些老一辈夸着他的舅舅。

    李雯雅站在一旁,拿着手机打电话,不停的给他父亲使眼色。

    其实在刚进屋的时候,李斯文就在院子外面碰到了李雯雅,那家伙正在给她国土办的同学打电话,确定李斯文母亲的罐头厂的地皮,市政工程拆迁的时间。

    如果李斯文猜的没错,这一家子今天带着这群老一辈来他们家绝对不来是叙旧的,而是准备来收地的。

    李父招呼着请来的厨子把饭菜端上了桌子,一大帮子人却跟一个大老爷们似的连筷子都不拿,这让李斯文看着糟心,脸色有些发怒。

    接着李玉国就对女儿递过去一个眼色。

    李雯雅说道:“小姑,听说你前两天病了,身子好些了吗?”

    李母还以为是侄女儿关心自己于是回答道:“好多了好多了,谢谢小雅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