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少主,还是……没找到!”

    “废物!”整整找了一夜都没能找到她的踪迹。

    彼岸黄泉将桌上的茶盏打翻:“找,多派些人去找,务必要快些找她回来。”

    怜香匆匆又退下。

    他一夜未眠,眼底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血丝。

    他削薄的唇瓣紧抿,眉头折痕未曾舒展开来。

    他心烦意乱的很。

    正来来回回的在房中踱步。

    “急什么?她现在无处可去,无人可靠,等到累了,不也就自然而然的回来了?”

    一道沙哑不含任何情感的话语从门口传来。

    彼岸黄泉步子顿住。

    “母亲。”弯腰行了一礼。

    白衣女人依旧遮着容颜,眉目间多了几分笑意。

    “春光满面的,莫不是有好什么消息?”

    月若言微微挑眉,看到房中地板上的一滩水渍还未收拾,打碎的茶盏四分五裂。

    她笑了:“所谓覆水难收,不也是这个道理?事到如今,也不知道他心中是何感想。”

    “真是爽快,这一日,我心心念念十多年!今日,终于尝到了些许滋味。”

    彼岸黄泉静静的听着她说,看到了女人眼底扭曲的恨意。

    他默不作声,听到月若言又道:“我凰权大军英勇无双,这些年我也在私底下训练了不少人马。”

    “蠢蠢欲动多年,就为了这一刻的到来。”

    彼岸黄泉望着月若言。

    “听闻东耀皇帝病重,已罢朝多日。母亲可还觉得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