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丢下夜敬祈自己先一步回了大理寺。

    夜敬祈看着南离愈行愈远的背影,直到望不见了才失笑。

    当年……究竟牵扯了多少人命啊。

    父亲。

    大理寺。

    夜敬祈马不停蹄赶回去第一件事便是问案情:“怎么样,招了没?”

    罗以寒坐在桌案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台面。

    夜敬祈捕王瑜一事他早就知晓,排除来去都只有他一人有作案时间。可既然在这种情况下仍旧愿意做,还找不出原因的凶杀案哪里有这么容易让人自己承认。

    “没有,咬定是我们血口喷人,说他和两个人并没有冲突,没有杀人动机。”

    夜敬祈料到会是这副模样,“杀人动机杀人动机,要是有的话早可以拘拿到案了。”

    “对了,招亲王来做什么的?”

    不提还好,一提罗以寒就头疼。

    他还没跟夜敬祈算那位招亲王一来,夜某就和躲瘟神一样跑了的账,后者倒是自己提起来了。相比夜敬祈来说,罗家一家子在朝为官,有些事情根本不应由他出面。

    最终罗以寒还是将腹诽先放放,道:“他来过问案件的事。科举是重中之重,望我们尽早破案缉拿凶手,好让士子们安心考试。”

    “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这句话算说对了。”罗以寒也不遮掩,“他走的时候正巧是你把王瑜带回来,你知道他还说什么?说大理寺还真是秉公办案不放过任何一人。”

    这话夜敬祈听明白了。

    招亲王的意思是说他们大理寺破案不会,随便乱抓人的官威倒是不小。

    刚来的一个亲王,不知晓事件断定他们抓的人是清白的。

    夜敬祈吹了声口哨:“看来这□□啊。这个案件我接手,你别管了。”

    “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罗以寒气笑。

    夜敬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