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桓旌听闻有一个堪堪进入玉璞境的美貌女子,想要与一位青衫剑客冥婚,借以夺取那名剑客的天大福缘。

    于是,付桓旌来到静心酒坊,向他的“ojiang湖”师傅铁浮屠,推心置腹一番。

    “师傅,对于传闻中那名女子的阴狠手段,您老人家怎么看呢?”付桓旌将随身携带的轩辕神剑轻轻的放置在圆桌之上问道。

    也许是落魄少主付桓旌没有注意,他的轩辕神剑,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师傅铁浮屠的针织毛线上了。

    “臭小子,怎么看?你说针么看?”暗侍浮屠用手中的针线向付桓旌气恼反问道。

    “师傅,徒儿知错啦!”付桓旌看出来了端倪便将轩辕神剑封印进了灵体内致歉道。

    “臭小子,你问为师怎么去看?那为师问一下你,对于为师手中的针,你又如何看待呢?”暗侍浮屠举针问道。

    “师傅,那不就是一根破针嘛!徒儿属实愚笨,实在看不出它有何意思。”付桓旌不屑道。

    “臭小子,疼吗?”暗侍浮屠用尖针扎了付桓旌那bainen光滑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臂膀问道。

    “啊!师傅,徒儿近些日子来,不曾闯下一件祸事,为何您老人家下手如此之重啊?”付桓旌连忙捂紧被扎处异常夸张的嚎叫道。

    “臭小子,针砭时弊论,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呀?”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您老人家老是这样答非所问,不地道吧?”付桓旌眼看师傅想要岔开话题埋怨道。

    “臭小子,瞧你这话说的。古语有云,条条大路通罗马,千言万语答一问。”暗侍浮屠饮茶说道。

    “师傅,那套针砭时弊论,早已过时了。自从幻界五方国界的各大灵尊,被妖界九位大妖不堪一击的打落英灵宫殿时,他们的那老一套便一无是处了。”付桓旌浅饮了一口腰际间的仙人酿说道。

    “臭小子,饮水尚且不忘挖井人,休要在此诋毁幻界灵尊。说回你先前要闻的那名玉璞境女子,妄想使用旁门左道冥婚夺取气运。她有错吗?自然没有。要说她对,也不尽然。”暗侍浮屠说道。

    “师傅,您这什么也没说啊!请您老人家,说的具体一些!”付桓旌揉肩敬酒道。

    “臭小子,那名无比阴狠的女子好比,为师手中的这根锋利无比的尖针一般无两。她本无心俗世间的情爱杂事,怎奈一好事男子,乱点鸳鸯谱,为她提供了一种更快修行的方法。他是她患得患失的梦,她是他可有可无的人。毕竟这穿越山河的尖针利剑,刺痛的都是那些用情至极的人。”暗侍浮屠唏嘘道。

    “师傅,请再具体一些!”付桓旌捶腿问道。

    “臭小子,为师再跟你说,那名女子有没有那个实力,打不打得过那位青衫剑客。他比她低了五个境界修为,她自然打得过他,也能打死他。至于那位青衫剑客的生死,会带来多大的影响,自是你我师徒二人不可估量的。”暗侍浮屠双手颤抖的厉害说道。

    “师傅,如此说来,那套幻界早已过时的针砭时弊论,岂不如同这俗世间的生意买卖经一般了吗?”付桓旌好奇的问道。

    “臭小子,此话何意?”暗侍浮屠欣慰地笑问道。

    “师傅,那名阴狠女子若二话不说一剑封喉青衫剑客,冥婚渡劫修复了自己残损的心境。”付桓旌话说一半不再言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