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云浅凉心中大喜。

    话音未落,云浅凉就感觉一道灼人的目光落在身上。

    云浅凉偏头朝顾亦丞望去,就见他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好像她偏心,有意欺负他才不让他去一样。

    “他能去,我就不能去。”顾亦丞控诉。

    “你们不一样啊。”云浅凉扬起笑脸安抚某人。

    “他是能去的关系,我是不能去的关系,能一样吗?”顾亦丞眼神越发幽怨,活像被夫君抛弃在深闺里,无人问津的怨妇。

    “你刚回来,在家好好休息。”云浅凉笑笑,朝他挥挥手,赶紧开溜。

    再不走,她自己都快以为是背着他去幽会,心里有愧了。

    云浅凉带着十来个侍卫,浩浩荡荡地从顾相府出发,方向很明确,是直奔皇宫而去。

    马车前脚离开顾相府,盯梢的其中一人后脚赶回秦府禀报情况。

    盯梢的人是秦剑安排的,见人回来,得知云浅凉已然出发前往皇宫,立刻去秦厉豪,把情况通知他。

    秦厉豪送出信后,在府内召集的等待回信,却始终等不到,心急如焚地在书房内走来走去。

    “爹。”秦剑走进书房,见礼问安。

    “剑儿,找我何事?”秦厉豪隐藏起心中急切的心情,在书桌前坐下,伪装出从容的姿态。

    “我担心情况对秦家不利,安排了侍卫到顾相府附近盯梢,刚才有人回来禀报,云浅凉已经出门往皇宫方向去了。”秦剑从容回答。

    “什么?”秦厉豪腾地一下站起来,面上焦急再隐藏不住,他来回踱步,双手紧张地拍着。

    秦剑见状,未积极出声出谋划策,等待父亲做决定。

    良久,秦厉豪眼神半眯,眼角有皱纹浮现,但眼里精光与狠决不容小觑。

    “绝不能让云浅凉在皇上面前说胡话。”秦厉豪当机立断,对秦剑交代,“剑儿,让你的人拖住云浅凉,不能让她到皇宫,剩下的为父来做,这次一定让她死。”

    “好,我尽量让人拖住。”秦剑冷静点头,退出书房。

    秦剑走出书房后,心中奇怪的往书房里面看,见自家父亲在从打开一个机关,他心里好奇,却不敢久留怕被发现,只是在心中记下了机关的位置,打算找到好时机再到书房来一探究竟。

    顾亦丞回到书房,听顾三把近日发生的事,详细告知,方便他反击瑾王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