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好。”云浅凉胡乱应着。

    “进去吧。”顾亦丞面不改色的牵着人从他们面前走过,三人亦步亦趋的跟上。

    因为积雪的缘故,宫道上湿漉漉的,容易打滑,奴婢们格外注意的搀扶着主子,春花欲上前来搀扶自家主子,脚下微微一滑,险些摔跤。

    云浅凉抽出手稳稳地拉了她胳膊一把,“顾好自己,和秋月相互搀着点。”

    有顾亦丞这个会武的在,要是她摔跤出丑,也要拉着一个垫背。

    宫宴设在毓秀殿,毓秀殿是专门举办宫宴的地方,宫中大小宴会大都在这里举行。

    在毓秀殿的殿门前,恰好撞见从后宫方向过来的宋疏瑾,身后闲聊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前面三人。

    “见过瑾王。”顾亦丞一如既往的态度。

    云浅凉未料到宋疏瑾会那么快从覃越城回来,微微一愣,随后福身行礼。

    “见过瑾王。”态度不冷不热。

    身后三人立即躬身见礼,端端正正的行官礼。

    宋疏瑾的脸色就如这冬日里寒冰雪,生气与否只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些许,永远都冷着脸,不给任何人好脸色。

    “恩。”宋疏瑾应了声,看向云浅凉的母目光有片刻停顿,时间很短,就已然掠过,先他们一步踏进了毓秀殿。

    宋疏瑾进去后,陆折却是稍微留了一步。

    “顾夫人,最近请小心。”陆折说完跟了进去。

    云浅凉盯着陆折的背影看了好一会,脑海里是他好心提醒时的眼神里的狠劲,眼角抽抽,有些怀疑道:“他其实是想杀我吧?”

    “有可能。”顾亦丞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

    老子媳妇,安危用你操心!

    云浅凉无语地瞥了他一眼,“理由呢?”

    “你不是刚坑了他主子五千两。”顾亦丞不满的挑眉。

    云浅凉顿时语塞,有句话叫过河拆桥,有时还不能不信邪,这理由说得她很服气。

    不过无需陆折提醒,她也知道该小心,把那么一样东西给拿到手,之后顾亦丞被困皇宫,前后一想,总会猜到理由与那块金片有关,她心里老早就敲响警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