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争论,占了先机。

    这时,安国侯万分不屑的出言。

    “老夫要是有这种儿子,出生就给他弄死在襁褓里了。当年丛老将军约战耍阴招,伤老夫一条腿后败走逃跑,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的崽子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安国侯冷冷哼了一声,转而对云浅凉道谢时已然是换上慈祥的笑面,“顾夫人维护之情老夫受了,来日有何需要相助之事,到安国侯府知会一声,老夫定当回报此人情。”

    “侯爷客气了。您乃开国元勋,在座无论何人听到那番话心中都会悲愤。”云浅凉并不领功,反而苏把其他人提了一把,将自己掩盖在整片树林里,而非一枝独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适当即可。

    “丛将军酒后失言,云韶向安国侯赔不是。”祁云韶起身,识趣的直接给安国侯道歉,而非向天徽帝。

    “这杯酒老夫受不起。”安国侯半分薄面不给祁国太子,目不斜视地坐在自己席间,面上肉眼可见的不耐烦,最后干脆不愿多待,“皇上,既然老臣在此碍人眼了,老臣便先行告退了。”

    说着,安国侯就吩咐青濯推轮椅。

    “慢着。”天徽帝喊住人,“今日有一事想请您老做个见证,侯爷多留片刻吧。”

    安国侯心思通透,当下没有执意离去。

    祁云韶被晾在一旁,只是摇摇头坐下,打算改日再寻个机会登门道歉。

    人在别人的地盘上,行事点到为止方为上策,平衡一旦打破,局面就会变得难堪起来。

    之后丛江不再开口说话,亦是不做惹人注目之事,歌舞重新招上来,众人仿佛忘记那一茬般,吃吃喝喝,虚与委蛇的将这场两国和气的假象给演下去。

    云浅凉表情始终如一,从容淡雅,如这临邑台的每个人一样,假装翻过了那一页,相安无事。

    只是有些人倒是不如她这般放得开,眼神不断往她这处朋友敲,其中宋疏瑾与向思虞的眼神最为灼热,前者眼神带火,后者眼神带刺,看得人心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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