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四.

    果然,只见李长年用*的眼神凝视了女孩那弹丸之地一阵之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咔咔的声音,\绿^色^小^说//@'一边嘴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iong上又咬又iǎn,一边一只手就胡地退下自己的子,把自己下身紧紧贴上女孩软y般光嫩的i处,一阵紧的摩擦以后,一股湿热的东西沾满了女孩的双ui之间,随后就瘫在女孩身上呼呼喘息。

    那时的女孩比男孩发育要早一些,虽然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可王萍凭感觉就知道男孩没有击中自己的要害,因为她没有感觉到那种硬度和传说中疼痛,除了双ui之间黏糊糊的东西以外什么感觉都没有。她忍不住偷偷看了男孩胯间一眼,小手捂住嘴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因为,他看见男孩那玩意不比家口水沟里光屁股戏耍的小孩大多少。李长年随着女孩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的东西,一时就羞愧的无地自容,从地上跳起来提起子扭头就落荒而逃。

    从那以后,李长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格上变得郁郁寡欢,走在路上只要碰见女同学就会脸红,而那个坐他前面的女同学只要看他一眼,李长年就觉得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刃刺痛着他滴血的心,最后他甚至开始疑神疑鬼,怀疑那个女同学把自己的隐i告诉了别的女同学,因为他觉得班里所有的女同学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于是,心里就把那个王萍痛恨的杀了她的心都有。

    不过,李长年的沉默寡言却引得了教师的好感,老师们给他的评价是老成持重、堪负重任。再加上他心灵聪慧,博闻强记,学习成绩总是在班里排名第一,所以,尽管心受难言之隐的打击,却也领略了另一种成功的喜悦。

    由于李长年家庭的红背景,高中毕业以后,他就进了公安系统工作,没几年就当上了副所长。他经常穿着一身警服,屁股后面背着一支手枪,威风凌凌地到下面的村子里去巡视,引来那些uā季少女羡慕的眼神,就有些胆大的姑娘偷偷给他写情书。李长年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藏在被窝里偷偷看那些热情四溢的文字,一边看一边搓着自己又软又小的把儿,十次中偶尔会有那么一两次稍稍*,使他领略到发泄的*,几年下来,他收藏的情书几乎可以编成一部专辑了。

    也许是命运捉人,也许李长年和王萍前世就已经种下了姻缘。在高中毕业四年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李长年在街上意外地碰见了多年不见的老同学王萍,虽然在上学期间曾经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并且这件事情对李长年产生的心理影响还没有完全消失,可毕竟是过去的老黄历了,再加上李长年已经的有头有脸,很想在昔日的老情人面前挽回一些面子,当他得知王萍这些年事业上颇受挫折时,心理上就渐渐平衡了。暂时收藏起那颗嫉恨之心,热情地邀请王萍到自己的宿舍吃饭。

    那是个阴沉沉的夜晚,李长年从外面的小店里买来几样小菜,外加一瓶烧酒,两个老情人就在狭小的单身宿舍里喝酒聊天。不一会儿外面就下起雨来,李长年已经有了三四分醉意。王萍本不善饮酒,可是经不起李长年的殷勤相劝,加上老情人相见颇多感慨,就放开iong怀把自己喝的云里雾里。

    “长年,你怎么不结婚?”王萍醉眼朦胧地盯着昔日的小男生问道。

    李长年平时最怕有人问起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他内心的不可告人的隐痛,可是现在发问的是王萍,那感觉要复杂的多。一时李长年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对这位曾经向他过自己处子之身的女同学倒是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故意刺激我呢,我为什么不结婚难道你不知道?”

    王萍摇摇脑袋,莫名其妙地说道:“我都这么多年没见你了,怎么知道你的事情,条件太高了吧。”

    李长年以为王萍故意装糊涂,心里就气得不行,脑子里又想起y米地里那狼狈的一幕,积攒多年的一股怨气瞬间就爆发出来,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一把将自己的子拉到脚跟,就那样将自己的*赤luoluo地凑近老情人的脸愤怒地说道:“你不知道……你当年耻笑过的东西……看看吧……我能和谁结婚……”说完也不提上子,身子一歪就倒在那张小上哭起来。

    王萍被男人的动作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终于就想起了那次偷吃禁果不成功的往事。现在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李长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原来自己那一声无意的轻笑,让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年背负了这么多年的沉重包袱,以至于几乎让他失去了男的尊严。

    其实,这些年王萍的心里一直有李长年的影子,此刻见了他嚎啕大哭、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的母情感就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也热泪纵横,一时心里就充满了**的友情和爱情,打定主意今晚要用自己青un的身体慰藉这颗孤独的灵魂。

    王萍怀着一颗内疚之心爬上去,将李长年抱在怀里,嘴里叫着:“哦,我的天呐怎么会这样呢?”一边也不顾羞耻伸手就把男人下面软绵绵的东西抓在手里轻轻地动,一边就在男人的脸上亲着iǎn着,那神情就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患难夫妻在他乡再次相逢似的。

    李长年则像是流多年的孤儿重新投入了母亲的怀抱,他浑身颤抖着抑制住自己的悲鸣,将一个脑袋尽往女人柔软的iong部婴儿一般拱着,似在寻找那生命的泉眼。王萍腾出一只手来,将自己的t恤拉高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将一颗红的蓓蕾送进了李长年嗷嗷待哺的嘴里。

    王萍已经是过来人了,对男女之事自然是熟熟路,她见男人嘴里叼着nǎi头,身子就像打摆子似的,而下面却毫无起知道男人是压抑的太久了,再加上心情过于激动,自然就无法勃起,于是她就不再刺激他,而是把男人抱在怀里,一边让他尽情地un吸,一边轻轻地抚o着他的头发,尽量让他平息下来。

    良久,李长年果然在女人的温柔爱抚下身子不再颤抖了,嘴里那阵没命的un吸也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含那神情就像是吃饱喝足的婴儿即将沉沉睡去。

    王萍把李长年的一只耳朵含进嘴里轻咬了一阵,温柔的问道:“长年,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看好不好?”

    谁知李长年听了王萍的话好像受到了极大刺激似的,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女人连连摇头道:“不不……没用的……我不行……”

    王萍也不着急,她凑过嘴在男人的脸上轻轻吻着,一边就慢慢移到了他的嘴上,伸出舌头轻iǎn着男人的嘴一边吐气如兰地低声道:“谁说你不行,你一定行的,你知不知道,小的时候很多人都和我们那次一样……今天你一定可以的……难道你觉得我不漂亮了吗?”

    李长年抬起头疑地看着王萍,今天第一次感到女人近在咫尺的脸庞是如此的美丽,甚至比上学时期的清纯更多了几分韵味。尤其是刚在自己含过的一只乳房在自己眼前晃悠悠地,是那么的白嫩饱满,那一滴殷红被自己un的湿漉漉的肿胀起来,在灯光下面发出人的光泽。李长年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有一股暖流在慢慢升起,内心深处那尘封已久的对女人的渴望仿佛一根细丝一般搔动着他的神经。他沙哑着嗓子胆怯地问道:“萍萍,我……我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