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自己没胆量自杀,那就得想办法谋生,再这样浑浑噩噩地下去,方便面都吃不上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找个工作,先把嘴管住再说。[

    事实是严峻的,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会关心自己的死活了。尚融站在一块广告牌下,不无伤心地想起了自己的老爹老娘,你们怎么就死的那样早呢?他们怎么就不给自己生个兄弟姐妹呢?心中一阵孤苦伶仃的感觉。

    马路对面有一个自动取款机,尚融就想着去把最后一点生活费取出来。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骤然响起。尚融在惊醒的霎那间,身子已经朝后纵起。等定下神来,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从马路中间倒纵回了林荫道上,看看自己越过的距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在一瞬间倒纵出了6米多远。自卫能力这是千真万确的刚才思想正在全神贯注地开小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躲开那辆车,以自己的能力也不可能跃出这么远的距离。这一定是采集器说的自卫能力吧。尚融一阵莫名的兴奋。顾不上叫骂的司机,以及惊奇地注视着他的路人,一阵小跑窜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之中。

    躲开了背后无数惊异的目光,尚融的心犹自嘭嘭的跳个不停,感觉背上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觉得好笑,在采集器说的各项能力中,没想到自卫能力最先得到验证,可对自己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糊口能力,敛财的能力。如果再照此落魄下去,还自卫个什么劲,自己都要找个地方上吊去了。

    刚才的那阵兴奋感瞬间就消失了,换来的是一阵无奈的沮丧。他甚至怀疑刚才那一跃是不是就那么玄乎,说不定也很平常,在那种紧急关头常人都有那种能力,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尚融长长地叹了口起,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家走去。

    一个月过去了。尚融除了剃过头、刮掉了胡须之外没有任何变化,他几乎将自己是个凝聚器的事实忘记了,只当那天是做了个白日梦。

    这天,尚融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看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他在床上懒懒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就听外面敲门的人在楼道里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尚融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呀他听出那是自己的发小杨钧的破锣嗓子。

    杨钧也是个光棍汉,一年前老婆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好在他一直不死不活地做点生意,吃饭还不成问题。

    “你他**到底是还活着,我以为你死在屋里了,正准备找斧子劈门呢。”杨钧一进门那破锣嗓子震得尚融两耳嗡嗡直响。

    “大上午你不练摊跑我这干嘛来了?”尚融没好气地问道。

    杨钧神秘地朝尚融招招手说:“你先穿上衣服,有好事找你商量。”

    “穿什么衣服,老朋友就应该坦诚相见。”尚融看着杨钧一脸诡秘的样子就开了句玩笑。

    “你小子真想这样一直窝在家里不见人了?”

    “你这不管闲事吗?快说说你的好事。老子半年都没听见过什么好事了。尽是窝心事,”

    杨钧把头凑近尚融低声说:“有笔生意让你赚一百万,你干不干?”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尚融。

    “那得看要坐几年牢。”尚融仍然是一副不经意的神情。

    杨钧踢了尚融一下,怒道:“我和你说正经事,你他**严肃点行不?”

    尚融现在听到有人和自己谈上百万的生意,心里觉得非常滑稽,要不是自己的老朋友,他一定认为对方在消遣自己呢,不过看见杨钧急了,就笑道:“我洗耳恭听呢。”

    杨钧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说:“这事说起来复杂,操作起来并不难。山里有个哈萨克朋友,他的女婿是吉尔吉斯的安全官员。他们在边境上查扣了一个东北商人两百吨重铬酸纳,作价每吨两千元出售。你知道国内每吨多少钱吗?”说完两眼盯着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