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看到孙恨竹做出如此举动之后,林昆直接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喷出来。

    这……又来?

    “咳咳,恨竹啊,你可能是有点误会了,我们之间其实是需要开诚布公地谈谈,并不是你想的这样……咳咳!”林昆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

    “哪样?”

    孙恨竹一脸疑惑的看过来,但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本就添了一抹红晕的脸颊,此刻更是红的仿佛要滴下水来,把头垂了下来,“你,你想多了吧,我是觉得这个屋里有些热,把外套脱掉。”

    嗯?

    林昆脸上一愣,尴尬如同排山倒海,让他措手不及,丢人丢大发了。

    “咳咳……”

    咳嗽,这是掩饰尴尬最入门的办法,好吧,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又要像那天晚上那样,其实你的吻技挺差的,幸好不是我教的。

    林昆正了正身姿,看向自己喷出的茶水,一边用纸巾给擦干净,一边自言自语似地道:“哎呀,这茶水台烫了,失态了别见笑。”

    茶水是挺烫的,你喝的是凉茶好吧。

    刚刚在楼下的那一跪,让孙恨竹在林昆的面前,不自觉的就低了一截,这种气质上的差距,是两个人之前所没有的,或许孙恨竹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就是,她目前将林昆视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如果她想留在藏西,如果她想保全弟弟,如果她向为父亲报仇,那么她就别无选择,只能仰仗林昆,并且做一个尽心尽责的手下。

    “说一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吧,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林昆开口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但不能先说出口,要让孙恨竹说。

    这个女人桀骜的就想是一头不屈的小野马,想要彻底地征服她不容易。

    男人么,不怕征服太难,一个优秀的骑手,总是会有足够的耐心与毅力,前提得是这匹小野马值得征服,否则的话杀了吃肉不香么?

    孙恨竹低着头,将露出的香肩给遮住了,心里头还在尴尬,毕竟之前的那天夜里,她曾放任自己做出的举动,在心里梗的尴尬难受。

    “我打算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实验室,与孙家无关。”孙恨竹浅声道。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不打算让必死你父亲的人,付出代价么?”林昆说完,又觉得不太妥,马上又道:“抱歉,提了让你伤心的事,我不该提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