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龟马上将脑袋缩了回去,只是它头上的硬质不小心擦破了葛老爷子的掌心。

    它似乎预料到了自己的**,连忙沉到了水底。

    葛老爷子抄起了一旁的鱼叉,冲着缸里就狠狠地戳了下去

    血水翻涌起来。

    葛忠旺、葛无忌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就连他们向说骆金兰、骆银兰回来了,也一直憋着没说。

    骆家

    议事厅内,骆老爷子坐在主位。

    这位昔日跺一跺脚,整个漠北都会跟着一颤的大佬。

    此刻再也**了往日的精气神。

    骆金兰、骆银兰分别坐在骆老爷子的左右。

    其他的一干人等坐在下首位置。

    “后天就是母亲、七弟出殡的日子,必须要让姓林的血债血偿,提着他的脑袋祭奠母亲和七弟。”

    “我已经安排人去对付姓林的了,我知道他,昔日漠北的狼王,这边境上的犯罪分子听到的他名字,都会被吓得一颤,只能说那些人太过无能!”

    骆金兰冷着脸道,每一个字仿佛都能凝结成冰霜。

    “老五,报仇心切可以理解,但还是要谨慎啊。”

    骆南辉认真地道。

    “大哥,你谨慎了大半辈子,可曾有什么惊人的建树?”

    骆金兰冷冷地道。

    “我”

    骆南辉被呛得说不出话。

    “我支持老五,这一次要拿姓林的脑袋来祭奠母亲和七弟!”

    骆东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