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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宛要被折磨疯了,脑子一片混沌,已经无法正常思考。现在的她只能凭借本能,索取自己想要的。谢九郎喉头滚了滚,嗓音暗哑,“宛宛,这是你自找的。”床幔落下,满室春情。日落月升,直到深夜,房内的声响才结束。姜宛拥着被子,呆呆望着帐顶,脸色绯红。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又强上了谢千砚?可这次好似不同,她非但不觉得累,反倒神清气爽。小腹处暖暖的,浑身似乎有用不尽的力量。谢九郎从她身后拥着,满足轻叹,“宛宛愈加厉害了,这次竟坚持了如此久。”姜宛脸上滚烫,被他抚弄的腰身处传来一阵酥麻,脚趾勾了勾,羞涩捂脸,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宛宛睡了这么久,可有感觉身体不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姜宛缩了缩脖子,扣紧手指才抑制住心底再次攀升的欲望。“我睡了多久?”谢九郎闭上眼,声音渐轻,“半月了。”绵长的呼吸传来,姜宛转头,男子已经入睡。视线落在他泛青的眼下,他……一直守着自己?“谢千砚,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七年的伏低讨好,都换不来你一次怜惜,现在我不要了,你又贴上来。呵,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这一世,我想换个活法了。纤细的手指在男人俊美的脸上抚摸,姜宛拉开腰间的手,起身穿衣。赤脚下了榻,凹凸有致的身形愈加妖娆,举手投足间满是风情。拉开房门,走廊下两盏灯笼倒映出昏暗的烛光,漆黑的院子里,一道身影挺直腰背跪着。姜宛脚步顿住,瞳孔如兽般收紧,黑夜下的一切在她眼中无所遁形。是灵翼?谢九郎最得力的手下。脚步轻抬,面不改色向外走。灵翼抬头,冷冷注视着她,满是敌意,“你把郎君如何了?”姜宛脚步未停,“他太累了,不要吵醒他,你想要的我会做到。”灵翼起身,眼底杀意毕露,手中的剑缓缓出鞘,“我想要你死。”姜宛侧眸,唇角扬起一抹媚笑,“你太贪心了。”手指微动,一道劲风打过去,拔出的剑被扫入剑鞘。姜宛笑意落下,眼底划过冷意与疏离,“我会离开他,别做多余的事,否则我不介意拉着你家郎君一起死。”灵翼定在原地,愣愣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出了别院大门,姜宛站在空荡的街道上,闭上眼感受着自由的夜风。“行止,别怕,姐姐来接你了。”玉白的脚尖轻点,她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幕里。翌日,谢家大乱。谢九郎发了疯般砸了房内所有东西,别院所有侍卫均被处罚,而后逐出谢家。灵翼被关入水牢,浑身被打的全是血痕。谢九郎拎着鞭子,满目猩红,“灵翼,她去哪了?”灵翼垂着头声音微弱,“郎君,她自己走的。”扭头吐出一口血,又道:“她说她不要你了。”谢九郎眸底黑沉,身上阴郁之气四溢,白色的锦袍染了血,如堕魔的仙。“不可能,宛宛怎么会不要我。”昨日还缠着他,怎么会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噗!”谢九郎捂着心口,一口鲜血喷出,心痛如刀绞。一夜缠绵,难道只为告别么,姜宛,你好样的。扔下染血的鞭子,他直起腰,面无表情擦去唇角的血,低低笑了起来,眸色阴翳。“姜宛,你最好逃的远远地,别让我抓到你。”声落转身离开,清风似玉的背影萧瑟破碎。他把自己关在房中一天一夜,待第二日天亮,房门打开,男人满头乌发中一缕白丝刺痛了所有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