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京中那显然是有人在操纵的谣言愈演愈烈时。

    何为安立马意识到了,这是有人在帮自己逼贺家将女儿嫁给自己。

    那人不会那么好心,要么是贺家得罪了人。

    要么就是京中有人不愿看到贺家和别家结为姻亲,这上京城中局势复杂,两姓姻亲是最好结盟方式。

    果然在贺夏两家的干预下,那传闻依旧满天飞。

    而贺家也终于安奈不住的邀自己过府了。

    出了贺府后他便知事成了,虽贺素卿未向自己提起那日的事,但他言语间的试探,显而易见。

    十日后,贺家再次遣了仆从来请何为安过府。

    此次堂中贺家二爷一身常服,贺家大爷贺素昀身着二品锦鸡补锦袍官服。

    而贺老学士亦是身着官服端坐在堂中首座。

    何为安忙上前去依次见了礼。

    贺老学士颔首,示意他坐下说话。

    “学生不敢”何为安惶恐回道。

    贺家二兄弟的目光注视着他。

    特别是贺家大爷人至不惑的年纪,周身自带一股沉闷的气压。

    眼神虽只扫视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竟让何为安生出了一种他已然看穿了自己的错觉,默默凝神站立,面容沉静。

    贺老学士见他执意不坐,便也不强求他了。

    抬手抚须后,望着面前站着的年轻人:“你即入翰林学习,唤我一声老师也不为过”

    “学生之幸”

    贺老学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想来你心中也大约明白,今日请你前来不为公事,乃是我贺家私事,你也不必拘谨”

    “前些时日你救我孙女一命,于我贺家是大恩,虽犬子已谢过你了,但救命之恩,恩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