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迦扛着大铁棍爬到大铁架上,把尖头穿过刚刚挖出的窟窿,瞄准上面兽人小子的屁股缓缓的送过去。当尖头差不多抵到屁股之间时,他缓缓的蹲下,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大铁棍的下端拽紧,然后猛的站起把大铁棍猛地向上一捅,狠狠的插进这只小子的两片臀瓣之间。

    同一时间,他把电流的输出开到最大。

    仅仅一瞬间,这只兽人小子就死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夹紧屁股哇一声。

    死掉的兽人小子完全压在大铁棍上,让萨迦差点滑倒,甚至脚下的大铁架也不稳定的晃动。他连忙稳住平衡,一点点的放下大铁棒,让上面的小子慢慢的降低姿势,最后坐在楼板上。虽然它死气沉沉的耷拉着头,但在其他兽人看来,它只是低着头打瞌睡,不像是死了。一些红红黄黄的粘稠液体从它的伤口中缓缓溢出,沿着大铁棍流下。萨迦一看就差点吐出来,连忙把大铁棍支在铁架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二楼。

    他匆匆离开圆屋,跑到东边的城墙下。城头上没有兽人,两座塔楼上的兽人正兴致勃勃的眺望谷底的火灾,完全忘记了脚底下。他顺着长梯爬到城头上,然后猫着腰向左边靠着悬崖的塔楼走去。一条长梯从城头直通到塔楼上,但萨迦并没使用长梯,因为从长梯登上塔楼,是出现在上面那两只小子的侧面,它们用眼睛余光就能发现他。所以萨迦选择一种比较辛苦的方式,贴着塔楼东面的墙壁向上爬,从两只小子的背面出现。

    兽人建筑非常粗糙,石砖之间的缝隙相当大,甚至还有一些凸出墙体的梁头可以着力。萨迦攀着这些缝隙和墙头,一直爬到塔楼上的瞭望台,见到两只背对着他的兽人小子。他猫腰走到它俩身后,双臂爪分别刺入两只小子的后背心,同时输出狂暴的雷电。

    两只小子很干脆利索的瞬间死掉,一点挣扎和嚎叫都没有。

    萨迦扶着两只小子缓缓的放下,接着捡起左边小子的标枪插进它的胸口,把它钉在左边的立柱上,再捡起右边小子的标枪插进它的胸口,把它钉在右边的立柱上。忙完这一切后,萨迦从长梯上离开塔楼,然后沿着城头跑到东南角的塔楼下,故技重施的爬上去行刺。

    干掉东南角塔楼的兽人后,萨迦又跑到西南角的塔楼,干掉上面的两只兽人。

    西城墙上满是兽人,萨迦不可能跑去干掉西北角塔楼,更何况上面还有警觉性很高的兽人老大。所以干掉西南角塔楼的兽人后,萨迦就离开城头,来到朝着南方的城门口。门口原本有六个卫兵,不过它们正在西边的山坡上看风景,距离城门有些远。

    萨迦没有去管它们,而是站在城门口默默的等待着。他与芬里尔有着异体同心的心灵默契,她如同他的另一个人格一般,对他了若指掌,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他。当他行动开始时,她便了解他的所思所想。当他有所需要时,她会完美默契的配合他。

    他在门口没站多久,芬里尔便带着妖狐和重剑,出现在东南的山坡上。这是理所当然的,兽人们全部看着西边,东南角、西南角和西北角的三座塔楼已经废掉,她们可以绕到山坡的东南侧上山,完全不必担心被兽人发现。只是妖狐见到萨迦,就不满的皱起眉头。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冷冷的质问:“按照你先前的计划,你可是侦察到敌情之后就回。”

    “变化大于计划,找到天大的机会,从不能按照计划错过吧。”萨迦微笑着眨眨眼睛,指着山坡上的六个小子说:“待会战斗开始,你先干掉这六头杂碎,然后绕到西边的山坡上,杀掉所有的杂碎,不要让任何一只兽人或者屁精逃到上下。”

    妖狐冷哼一声,松开手低声问:“那么你呢?”

    “嗯,我和芬里尔……”萨迦简述一遍计划。

    妖狐听完后沉默一会,才问:“放火的时候,你就想到这个计划了?”

    “大致方向确实有,比如烟雾可以遮蔽视线,屁精们的嚎叫能混乱兽人的听觉,不过具体的计划是什么样,这得看情况安排。”萨迦微微一笑,又抱住妖狐在她嘴上亲一口。妖狐沉默一会,忍耐着萨迦冰冷的嘴唇回吻,低声说:“小心。”

    萨迦眨眨眼睛,带着芬里尔走进哨站中。妖狐和重剑则藏在门洞中。

    这个时候,山谷中的火灾已经相当严重,大火遍布屁精们的棚屋区,甚至有扩散到森林中的驱使,水上、地上满是火焰。浓烟遮天蔽日,屁精和兽人们的嚎叫声震天动地。山谷中的兽人其实已经看不清哨站上的兽人,哨站上的兽人也只能看到下面的烟火,看不清烟火之中的兽人。这种混乱和灾难是兽人们喜闻乐见的,它们喜欢放火烧人,也喜欢看别人被火烧。但哨所中看得津津有味的兽人们并不知道,它们的灾厄正在混乱中降临。

    芬里尔悄无声息的走到悬崖便,看着挤在悬崖西段的大群兽人,没有任何招呼的冲过去,沿着悬崖边急促奔跑,一边跑一边用头、肩膀顶撞,用尾巴抽打。站在悬崖边的兽人们猝不及防,顿时像下锅的饺子一样哗啦啦的掉下悬崖。它们坠崖时的嚎叫惊动城头上的兽人们,它们浑浑噩噩的回头查看,见到正在让同伴跳崖的芬里尔,立刻纷纷哇哇的叫喊。芬里尔没有任何藏躲的意思,把悬崖边上的兽人全部推出撞出抽出悬崖后,直接用爪刃弯曲锐利的四爪,攀着岩壁冲上西城头,冲到拥挤的兽人群中展开屠杀。

    城头上兽人们背靠背人挤人,压根就展不开队形。芬里尔这下幸福了,抡起电光霍霍的爪子一通乱拍,张开电光霍霍的爪子一通乱咬,扬起两条电光霍霍的尾巴一通乱抽。这已经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就跟割草机收割杂草一样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