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赔还不行吗?”某人要哭了。

    就在这时,白绾姝轻轻戳了下小九。

    所谓过犹不及,人家都说赔了,还想咋样?总不能一棍子打死。

    留下点余地,没准以后见面,还能顺手牵羊再宰一刀。

    小九会意,深吸口气后稳住心神,勉强挤出笑脸道:“表哥,都是误会,人家许公子都说赔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就是,算了算了……”许仙赶紧顺着台阶下,片刻不敢耽误的从怀里掏银票,还特意把银票摊开看了看,生怕有一滴多余墨印。

    表少爷二话不说,接过银票揣进自个儿腰包,完了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说完,这人直接……扭头消失!

    不对呀,安排的剧本不是这样的!

    白绾姝有点意外,不知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表兄!表兄!你等等……”小九连忙追出去。

    许仙见凶神消失,片刻不想在白府停留,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曾想,一转眼,凶神又回来了,恶狠狠的盯着他道:“着什么急?我表弟一家好客得很,多住几天!嗯,再住三天吧,一天都不能少!”

    许仙彻底蒙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表少爷看起来很忙,交代完这句,掉头再次消失在门口。

    小九追出去后再没回来。

    白绾姝琢磨起刚才的意外,到底不放心,低着头悄悄离开。

    转眼会客间内只剩许仙孤身一人,把那盏茶水仔细品了一遍又一遍。

    大门旁耳房,除了白重在门外把风,有四个人济济一堂。

    “如何,榨出点油水没?”白欢问马景行。

    马景行掏出那张银票,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叔祖,二十两到手,不知他的底细,没敢多要。”

    白欢懒得看银票,拿捏起长辈姿态,随意拍拍他的肩道:“拿去花吧,听白重说,你家里也不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