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越顿了一下,接着将自己背上背着的小包袱拿下来,对之鸢说道:“抱歉之前确实是没有将我的身份说出来,但是我以为……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求你将我带过来的这个事情,也算是办的不错,我们算是两清了吧?”

    这话说的没有问题,可之鸢之前那困倦之感完全没有消散,反而是清醒了不少。

    “你是独孤越?那个如今在京安闹得沸沸扬扬的独孤越?仗寒水想要娶的人竟然是你?”

    一个问句又一个问句,一声比一声更大,这让独孤越竟然是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要好一些。

    “之鸢姑娘你听我说,仗寒水是我表哥,我们从小到大见面的次数并不算是很多,并且我已经同他退婚了。”

    之所以这样着急的想要将这个事情解释清楚,是因为独孤越知道,这之鸢和皇家两个兄弟的关系很是不明朗,自己是万万不能趟了这趟浑水,尽早解释清楚比较好。

    之鸢却好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眼睛在黑夜中闪了闪,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是回到了一旁一个房间中。

    独孤越心说神奇,自己啥时候怕了人家误会,竟然是这样着急的想要解释,真是有趣了些。

    如此,她也便没有说什么,凉启扶着墙起来,指着一旁的一个房间道:“你先进来……”

    话才过半,旁边的房间的门猛然间就被推开了,接着飞出来了两个飞镖,对着独孤越的眼睛就刺了过来。

    独孤越本来同凉启一战已经算是筋疲力尽了,此番飞出来的两个飞镖,她只能是凭借身体的记忆功能躲开,却并未躲的多利落,反而是被飞镖划伤了肩膀。

    飞镖在月光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蹭过了肩膀,将那猩红的及其昂贵的料子瞬间就划开了一道口子,接着血便是一下就渗了出来,独孤越反手捂住伤口,却见从那房间中,飞出来了一个女人。

    那是相当恐怖的场景,独孤越甚至觉得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来就没有看见这样诡异又可怕的画面。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女人,她披散着头发,身上有一片殷红,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提着剑,飞出来的时候,头发一下就飞扬了起来,那些头发在她的脑袋后面,形成了古怪的形状,随风飘散,变换发型,真是让人倒吸了口凉气。

    那剑同样是冷冽又寒冷的光芒,却让独孤越眼睁睁的看着,觉得自己这一次算是躲不掉了。

    冲上来的女人速度不快,显然算是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但是就算是这样,独孤越仍旧没有力气躲闪了。

    凉启大叫:“住手!”

    尖利的声音在整个天涯阁回荡,这个空档,他身后那个仗天涯住的房间,突然间门就被踹倒了,从门里面飞出来了一个同样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他脚踩着门框,一下就上前,用手一下便握住了白衣女人刺上来的剑。

    可是女人已经停不下来了,她抬眼便是看见了,自己家主子握着剑,被自己一路紧逼,直接就逼到了独孤越的面前。

    独孤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见这白色衣服的男人,一下就退到了自己的怀中。

    男人个子很高,那身白色的衣服是之前自己十分熟悉的料子,上面绣着蟒纹,退过来的时候,白檀香便是劈头盖脸的撒了下来。

    是仗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