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林音努力睁开眼睛,模模糊糊中看到了一片熟悉的天花板。他的意识混沌了片刻,终于想起来这是自己的卧室。

    他动了动手指,感觉身体酸软无力。发生什么事了?林音困惑地回忆着。

    今天上午他和丈夫和以往一样,沉默地在一张餐桌上吃完了午餐,佣人静静地上前收走杯盘。他看了一眼低头翻阅着报纸的丈夫,终于下定决心,把离婚协议书从包里拿了出来,开口提了离婚。

    然后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丈夫抬眼看了一眼文件,定住了一般,过了许久才缓缓抬头看向他。

    林音从未见过向来俊美斯文的郑逐秋露出那种眼神……就好像是一头遭遇了背叛的猛兽,深黑的眼底泛起无尽的野性与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倒他,撕咬他,将他拆吃入腹。这眼神让林音瞬间不寒而栗,后颈泛起一层薄薄的冷汗。

    好在那眼神只持续了一瞬,郑逐秋很快恢复了往日的镇定温和。

    郑逐秋平静地说:“好,我联系律师过来处理,你稍等一下。”然后上了楼。

    林音坐在桌前等待,等了许久,才听到郑逐秋的脚步声传来,停在了他背后不动了。林音心里奇怪想回头看,却突然被一只拿了丝帕的大手狠狠地捂住了口鼻,他试图挣扎,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掴住动弹不得,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林音回忆到这里,睁大眼睛,挣扎着坐起来震惊地捂住额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音掀开被子想下床,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体酸软使不上劲,颈上锁了一只金属项圈,项圈的另一条连在床架上,长度只够他在房间里行走。

    “醒了?”

    门口处传来声音。林音抬头看去,郑逐秋站在那里,还是衣冠楚楚,神色却冷峻阴沉。

    “郑逐秋,这是什么意思?”

    林音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裹紧被子遮住裸露的皮肤。

    郑逐秋走过来坐在床边,林音瑟缩一下,朝远离他的地方挪了挪。

    结婚半年,他从来没有见过丈夫这副样子,他向来待自己彬彬有礼,与自己保持着冷淡的距离。林音感觉这个郑逐秋无比的陌生,让他有点恐惧。

    “宝贝。”郑逐秋缓缓开口,语气惋惜,“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他伸手抓住被子,用力地把被子扯过来,语气逐渐疯狂,

    “你想和我离婚转投你那个青梅竹马的贱人的怀抱?贱婊子你那没用的小鸡巴能满足女人吗?”

    “你在说什么啊?”林音从来没听过绅士的丈夫说出这种粗鄙的侮辱性言语,一时气得头脑空白,“郑逐秋你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