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凛掺了料,那杯调酒不再是单纯的暗示。

    而是一个犯罪的工具。

    温言轻微翻动,原凛直接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撑着床,指尖从脸庞一路滑到锁骨,他无意识的朝伸出的手磨蹭,似乎做了好梦,嘴角扬着弧度。

    原凛将指尖陷入柔软的发丝,视线落在淡淡粉红,拇指摩娑,对方似乎感受到异样抿了唇,皱了眉。

    试图Sh润乾涸的喉间,滚动喉结。

    他想知道温言的唇,是不是甜的。

    他痛苦的将情慾蛰伏於理智之下,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与低估了十几年对他日思夜想的执念,最终还是克制不了自己,俯身吻上温言。

    Sh热的唇瓣相抵,残留在温言口中的果香味充斥鼻息带着酒气醺的令人眩目,果真很甜。

    他们见了两次,温言都没有久别重逢的那种欣喜神情,早就已经诉说不记得自己的事实,他却还是拾起准备好的黑布,覆盖他的眼。

    原凛温和的T1aN舐温言的唇,顺着唇缝描绘轻T1aN,轻柔敲开对方的唇,探入口中Ai抚,舌腹双双交缠,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缱绻遗留在翻腾的cHa0汐,无法自拔。

    感受到异状的温言,移动身子,思绪还未清晰。

    「Areyouawake?(你醒了吗?)」原凛察觉对方的动作逐渐放大,问道。

    见对方没有回应,他再度覆上唇瓣。

    被吻醒的。

    很荒唐。

    温热的唇齿厮磨,鼻息之间充斥着陌生的菸草味,这才让温言骤然清醒。

    眼前一片黑暗。

    脑袋昏沉,他极力理解现在的情况。

    原本以为耳畔应该要传来的声音是许七七或是白元的担忧和关切式的责备,可现在这个陌生男子是谁?

    被捡屍了。

    他没有闲情逸致去思考自己为何一杯调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只是竭力的想从对方怀里挣脱,扭动身子暂时分开的唇才让他能零碎拼凑出一句话:「Who…theFKare…you!(N1TaMa是谁啊!)」

    太过深长的吻,夺去了温言赖以为生的氧气,他在挣扎却也沉溺在男人给予的疼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