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爸呆若木鸡,筷子都没拿住。

    林剑则是说完,又像没事似的拿起筷子,然后夹起一粒花生米儿。

    牌妈还在反复询问自己是不是开玩笑。

    因为这个对于他们来说要多震撼有多震撼!

    被牌妈问烦了。

    林剑把自己的准考证拿出来,当牌爸和牌妈拨通高考查询热线,输入准考证,一听总分,一听英语分数,他们彻底一点都不再怀疑了。

    “你们老林家基因真变异了。”

    林剑:“……”

    饭后,这二人还在在破房间反复按着,查询了一遍一遍,把热线当成了音乐听似的,一遍一遍的。

    “能不能别开免提啊,我睡觉呢!”

    “哦哦哦……”

    “都是你,开那么大免提声音干嘛。”

    牌爸和牌妈嘀嘀咕咕的。

    “我明天不去上班,我回乡下,我要买些礼炮和万鞭去祖坟上放一放。”

    “照。”牌妈道。

    下乡,林剑把那一身行头脱下来了,因为穿着那身衣服回去的样子,感觉不是倍有面,而是特作妖的感觉。

    你一高中生西装革履的,城市上参加什么宴会,你乡下穿就是很突兀,有一种被当成猴看的感觉。

    而腕表,感觉帮忙干干活磕碰了,那都心疼。

    公交车上,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啊。

    现在小城女孩还没有穿到短到屁股根的,别说露出什么深渊之白,而且都不化妆,好多小姐姐皮好黑纳。

    去乡下的公车上,小姐姐更都是没有,全是婶婶伯伯,奶奶,嗯,还带着他们的小孙女,大抵七八岁。

    哎,还是看看窗外绿色的风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