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满城都沸腾起来了!

    阮氏族长和阮昌盛的名声臭如狗屎,他们名下依仗阮家开的绸缎铺子再也没有便宜了市价两分的供货,也失去了因为阮家盛名慕名而来的顾客。

    不过十日,绸缎铺子就开不下去了,关门大吉。

    王氏一家人窝在绸缎铺子后面的小宅子里面,日夜咒骂阮父阮母,更是每日念佛期待着阮夏夏一对姐弟暴毙而亡,恶毒无比。

    阮昌盛坐在一旁不停地喝着闷酒,他的眼中有深深的懊恼,不该如此,即便阮向城有了嫡亲的儿子,他们一家费心讨好了十年,也不该成今日反目成仇的下场。

    他咬着牙,一想到如今落魄的现状,眼中就闪过一丝阴狠,对着王氏喝道,“将你那日到阮家说过的每一句话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原原本本说出来。”

    等到王氏说完之后,他皱着眉头又看向自己的长女,一切都是因为她与阮夏夏争抢镯子而起,又让她复述一遍当日情形。

    很快,这么一琢磨,他摔了酒杯,“阮夏夏,一个小丫头片子,原来是你在背后使手段!”

    “是那个贱丫头干的好事!不错,若不是她刺我,我一定能求得谢氏原谅。”王氏愤恨不已,高声叫嚷。

    “那天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是她装晕!”阮秋秋也趁机抱怨,声音尖利,“爹娘你们还怪我,分明不是我的错。”

    “玉佩,我的宝贝。”阮冬咧着嘴哭闹,一时间乱作一团。

    腾地一下,阮昌盛坐起身来朝外走去,再过两日就是阮家那两个小贱种的生辰,他现在前功尽弃都是拜他们所赐。安插进阮向城手下的人一个个通通被赶出去,全部换上了新人,他手中除了拉拢族长竟是别无他法了。

    好在族长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当年阮向城父亲的病弱可是大有缘故。

    若是能让他和他父亲一样“病弱”死去,只剩下两个十岁的孩子,阮家产业不还是落入他和族长的手中。

    现在,因为阮夏夏和元年相似了七分的相貌,他还真的相信当年阮父真的送走了幼子在大觉寺修养。

    所以,如今只能冒险剑走偏锋了。

    他有把握族长一定会答应。

    然而,阮夏夏这个人就是简单粗暴,有钱能使磨推鬼。她用钱收买了阮昌盛家里的仆人,整整三个,是以阮昌盛一出门她就知道了。

    对此,阮夏夏只能仰天长叹一句,有钱真好啊!

    不巧,阮氏族长那里也收买了两个,夜里两人密谋的话就被阮夏夏告诉了阮父。

    “爹爹,他人既有害人之心,就莫要怪我们反击,祖父当年的病故既然也有他们一份力,我们不必手软了。”阮夏夏喝了一口茶,气愤不已地道。

    本来只是猜测,没想到书中阮父之所以会病逝,真的有极品族人的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