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魅着实有些特殊,真正有灵智的那个,到现在还没引出来。

    再说周鹤现在满脑子的心思都在怀里的人身上,便是天塌了他都没心思去顾及。

    他不是宁绥,不像宁绥分得清主次、是个明君。

    周鹤从对宁绥起了那点心思后,就十分清楚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那为搏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的戏码搁他这都算不上什么场面。

    宁绥见那些怨煞又隐去,也不急,只用腿轻轻蹬了一下周鹤的胸膛,语气冷漠:“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周鹤被他这一脚踹的心里头又痒又软。

    他以前怎就没有发现小朋友还有这样的小动作呢?

    “一辈子吧。”他毫不避让,弯着眼瞧宁绥:“我不介意。”

    宁绥面无表情的瞧着他,就听周鹤又慢慢吞吞的补了句:“再说现如今放你下去你能走?”

    好问题。

    宁绥垂眸看了眼自己落下去就要拖地了的袖子和肯定会曳地的衣摆,最终自暴自弃收了自己的提线由着周鹤托着他了。

    周鹤看着他绷着的小脸就觉得可爱,语气都不自觉的带着笑和温柔:“那你还要回神殿去么?”

    宁绥虽对于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感到不适,但他的确不是个好面子的,甚至他还很认真的反问:“为何不回?你找着出去的法子了?”

    周鹤摊手:“没有。”

    宁绥看着他。

    周鹤扬眉,抱着他往神殿那边走:“那阵还在,这魅同那些孩子有关。”

    他顿了顿:“我在镇子转悠了一圈,这镇上没有十岁以下的孩子。”

    宁绥心道果然。

    他正垂眸思索着

    目前有的线索,企图将他们串联起来,就听周鹤笑着接了句:“不过现在有了。”

    宁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