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妈妈已经被提上来了,她双手红肿,人也是趴在地上的,想必被捻了手指,打了不少板子。听了楚林氏的话,立即嘶声道:“青天大老爷,这事情我不认,我不知道逆子为何要如此栽赃陷害与我和夫人?但我可以以死明志。”

    转头厉声对李锋道:“逆子,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如此祸害自己的生母,良心何在?你是畜生吗?我生你养你,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青天大人明鉴,那天他是来找我要钱还赌债的。我没有给他,还臭骂了他一顿。”

    李锋低垂着头,不敢和程妈妈对视,嗫嚅地道:“娘你别怪我,这事情是瞒不住的。我要是不说,就得上刑,你就我一个儿子,你就难道就不心疼吗?这都出事了,你痛快地认了。回头我帮你赎身。”

    程妈妈气得破口大骂!

    孟然一拍惊堂木,说道:“安静!李程氏你可有认证,证明你没有从李峰手上拿了砒霜?”

    程妈妈哭道:“当时正是午时初,将军府下人用午膳的时辰,四周无人。但我可以以死明志,绝对没有拿到什么砒霜。一定是这个逆子收人钱财受人指使的。”

    孟然淡淡地道:“没有人证,你打天说到地也于事无补!楚周氏,你又如何解释你荷包上的砒霜末?”

    周氏煞白着脸颤声道:“在和楚珍姐妹厮打时,我的荷包曾经掉到过地上,后来捡了回来,我看了一下没有丢失东西,所以就重新戴回身上,砒霜粉末也许就是那个时候给人弄上的。请大人明察!”

    这个解释根本没有用,掉了也不能确定是有人在里面放上的粉末。因为她说不上来中间谁碰过荷包!

    孟然和颜悦色地对楚风道:“楚大人自请为楚贤夫妇的讼师,一直没有发表见解,不知道你可有什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