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先生真是自负,竟然认为自己有让人对你念念难忘的过人之处……”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抵至办公桌边靠着,她警备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邵执双手撑在办公室边缘将她困住,男人的刚烈气息呼在她颊畔,话语沉得意味深长:“我想知道,昨晚你干了什么。”

    感觉光露在他视线中的脖子炙烫不已,江迷伸手推他,却被他大掌握住。

    邵执掏手机出来打了个电话:“现在把东西送过来。”挂了电话,他再一次问她:“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江迷瞪着他,冷道:“大晚上当然是睡觉,你以为像邵先生大晚上出去鬼混,得没得病都不知道。”

    他面容几不可察松驰了丝:“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出去鬼混……”

    “有病吧?”她呛嘲他:“新闻报道满天飞,除非是瞎子,否则谁不知道?我在意前男友鬼混也不会管邵先生。”

    他面色当即冷沉下去:“交了几个前男友。”

    她俏容倏尔扯出个笑容来:“十根手指脚趾都数不过来,邵先生满意吗?满意了请放开我的手,抓得很痛呢。”

    几乎是与她的话同步,邵执面无表情甩开她的手。

    敲门声适时响起。

    他转身大步过去开门,赵允礼站在门外,递了几张报告给他,伸头想看看里面情况,被他伸手推出去。

    赵允礼小小声道:“轻点,注意影响哈。”

    得到的回应是碰一声门关上。

    赵允礼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转身去儿科病房。

    邵执将手里的报告扔到办公桌上:“江医生看看,这是什么。”

    虽然不想看,但江迷也好奇是什么东西,所以拿起来看。

    “我怀疑邵先生真是有病,该去脑内科看看脑子!”东西一甩,她愤然走人。

    他抓住她手臂,冷勾唇:“昨晚敢爬我床却不敢承认,证据确凿就恼羞成怒,江医生还真是爽完了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说话的同时,江迷的脑子也在冷静思考。

    等他说完了,她没有犹豫地承认:“晚昨跟邵先生在一起的人就是我。但那能怪我吗?是你抓着我不放,我没找你算帐,你倒兴师问罪起来,要不要脸?”

    “江医生可真大方,随便睡不用算帐,更不用负责。”他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