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夫人,流产了。

    马大爷是头晚死的,第二天下午下的葬。马丞相嫌晦气,不许挂白绸不许披麻衣,更不许哭丧。全由吹丧一条龙的人忙活,唢呐一吹,棺材一盖,便下了葬。

    长辈不能出现,同辈的马二爷别说去给向来与自己不对付的大哥上香送葬了,就连他的一众侍妾也被禁止不许靠近,甚至私底下还庆祝热闹了一番。

    怀着身孕的鸳夫人自然也被马丞相禁止靠近,怕染了晦气冲撞到孩子。

    向来风光的丞相府大爷,死后竟连个送葬的人都没有,可悲,可叹。

    饭桌上从也从三人变四人,看着“属于”自己的三个骚妇,马丞相心情极好,再没了顾忌,左拥鸳夫人,右抱秋夫人。

    鸳夫人奶头大不好送饭,便空吃着她的大骚奶头,吃过瘾了在吃下秋夫人喂的饭菜,不用他动作,秋夫人便自觉的捧着大骚奶送上去。

    一顿饭,吃得不亦乐乎。

    变故突生。

    鸳夫人抱着肚子神情痛苦万分,额角很快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张了张嘴竟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实在是,太疼了。

    鸳夫人虽然早做好准备,但不想竟是这般疼,仿佛又回到了被老变态用拳头开苞骚子宫的时候。

    汝老夫人坐在对面,脸上满是担忧和心疼,为了计划只能低头继续小口用着膳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秋夫人抱着马丞相的脑袋专心喂他吃奶,同样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等马丞相吃完口中饭菜,转头要吃鸳夫人大骚奶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老骚妇脸色惨白神情痛苦的抱着肚子,身下早已染红一片,就连地上都是鲜红的血水。

    触目惊心。

    马丞相神色骤变,大喊:“鸳儿!鸳儿……来人……快来人!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汝老夫人和秋夫人被吓了一跳忙焦急围上前,看见鸳夫人身下的景象惊恐得下意识捂着嘴。

    汝老夫人因着孕吐严重而有些发白的脸更白了几分,一连串的干呕止也止不住。

    马丞相想上前,又顾及怀里的鸳夫人,一时间竟是焦头烂额。

    还是秋夫人提醒他先把人放到榻上,自己则扶着汝老夫人先离开,免得汝老夫人再受刺激。

    仁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顾不上和马丞相打招呼,放下药箱便给鸳夫人把起脉来。

    鸳夫人已经疼晕过去了,马丞相哪还有心思在意这些,见仁大夫来了连忙让开位置,守在一旁焦急万分的等待诊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