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人把莲花放在供奉台上,看着身穿袈裟半闭着眼,手上随意敲着木鱼的年老主持问道。

    木鱼声一顿,老主持睁开眼,那双眼里不仅没有出家人的温祥,反倒透着一股凶狠劲。

    “你看看,你看看……上月好歹还有二两香火钱,这月连半两都不到!”

    他一把丢下木鱼棒,拿起功德箱往桌上倒,示意对方看。

    那稀拉声,一听就知道没多少铜板。

    “当初可是说好了,你留在这里,每个月得给我拿五十两银子,现在连着两月半个铜板没见……”

    自己连着两月没有银子到,近期又没有上山求子的骚妇,就单靠教孩童练武的香火钱,这群已经习惯奢侈生活的和尚们早就受不了了,只不过现在才爆发罢了。

    马大夫人走过去,双手环在老主持的后脖颈,撒娇道:“瞧您这火气,不就两月的银子没到位嘛,待会我就写封信送去山下,这银子明儿就能到…哎哟,快消消气,骚妇喂您吃骚奶,您就别气了。”说着就捧着自己的大奶子去喂对方。

    对方冷哼:“我就说那小鸡巴得了骚货婊子又喜当爹,把你这正妻忘到天边了……多问点,这次要双倍的!”说完一口含住她送到嘴边的黑奶头。

    “哎哟……噢……大肥舌的厚舌苔刮得奶头好爽哦哦……嗯……主持好会吃骚奶头啊……噢噢……”

    “骚货!骚奶头都被吃肿了还发骚呢?方才武师弟没满足你这欠操的骚母狗吗!”

    “嗯啊……骚妇一看到您,就忍不住发骚……骚逼好痒哦……要您的大鸡巴止痒……”

    “欠操的骚母狗!”

    “老大!老大!”

    两人就要操上了,一个胖和尚冲了进来。

    老主持推开脸上的大奶,不耐烦的看着进来的和尚骂道:“娘的!老子都说了多少年了,你他娘的要叫老子主持!主持!主持!”

    “主持。…”那和尚被骂得缩着脖子,乖乖改口,然后十分欣喜道:“老……主持,外头有个骚麽麽说要见您,好像是什么尚书府的。”

    “主持您瞧,有元人这不就上门来了。”马大夫人窝在老主持怀里笑道。

    “你觉得会是尚书府的哪位骚妇?”老主持问。

    即便十年没下山了,城里的人际关系还得是这骚妇最熟。

    “除了那进门没两年的填房,尚书夫人,还能是谁。”那尚书都七十了,还能生的出孩子才怪。

    后半句马大夫人没敢说出口,毕竟老主持今年也正好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