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阿力不打算瞒着鸳夫人,况且想瞒也瞒不住。

    不说厨房那边天天给自己熬药,就一次都会捅到夫人跟前,何况还需将药当成水来喝,这药味极重,只要不是眼瞎嗅觉失灵就都知道他在喝药。

    既瞒不住,又何必瞎折腾,还不如直接坦白。

    至于夫人信不信,就看他如何说了。

    但眼下并非说事的好时机,两人躺在被逼水浸湿的小榻上难受不说,鸳夫人也还处在瘫软中,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副被操坏的骚贱样。

    别说,他真是爱惨了夫人的啊黑颜。

    又欣赏了会鸳夫人的骚贱样,阿力才抱起她回了后院。

    路上遇到个眼熟的身影,那人一见他便头一低快步离去,少年眸子暗了暗。

    将瘫软的鸳夫人清理一番,瞧着人没清醒缓过多少,但看着也能听进去话了,阿力便拥着鸳夫人开始咬耳朵。

    “夫人,可知阿力回家后有何奇遇?”

    “说来夫人定是不信,我给阿爷阿爹阿娘祭拜回来下山途中,凑巧遇到一中年男人被一头灰狼追着逃命,当时也不知怎的,拿起一条粗木就冲了上去。”

    “救下男人后,才知那是隔壁村上山采药的大夫,结伴下山途中那大夫一顿吹嘘自己的医术如何如何厉害,我自是不信,便问他如夫人这等情况可能治?夫人猜猜那大夫如何回的?”至于那车夫是他一早从别处雇佣的,自是不怕他有机会捅水。

    少年看向依旧双眼微闭要睡不睡没半点反应的骚妇,轻笑一声自顾说下去,“那大夫略一沉吟,便道可治,只需按他所说,先由男子喝下药,排出带着药效的尿水精液都灌入骚子宫,三月满便可痊愈,且极有可能怀上孩子。”

    鸳夫人开始还迷迷糊糊听着,直到听到“怀上孩子”等字眼,眼睛刷的一下睁开,双眼清明异常。

    “你说什么?!可当真?”鸳夫人撑起身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少年,神情希翼激动,忽而不知想到什么又黯淡下去。

    少年起身,紧抓骚妇双手,神色无比认真:“夫人,阿力所说绝无半点虚言!”

    “方才操弄夫人,大鸡巴并无操弄骚子宫只射精才操进去,便是那大夫所教。大夫说夫人骚子宫不得再操弄,而阿力之所以这般久才回来,便是留在那大夫家中学这操穴技术!”

    鸳夫人看着神色认真的少年,张了张嘴,却无言。

    这时,少年便利用了自己的长处——和他阿爷相像的相貌,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夫人,信阿力好不好?我们就试三个月,这三月都不让旁人操骚子宫,只让阿力操您,给您骚子宫灌精液灌尿水……”

    这副神情,和他真像!

    以前就是,他惹自己生气不理他时,他便是做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自己每每都会心软。

    相似的脸,同样的表情,鸳夫人如何不心软,况且只是这等小小的要求,就依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