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淫水做润滑,那根大如婴儿臂的粗状巨物,前端微翘的龟头挤开穴口,缓缓挺了进去。

    他挺入的动作很慢,看着湿漉漉的穴口被大鸡巴撑开,撑得近乎透明,一点点将他的巨物吞进去。那种视觉上的冲击,看得段干森不住咽口水,呼吸急促,仅是看着就有种想射的冲动。

    鸡巴进洞,感受到龟头在狭长的幽径里穿梭,肉洞里温热的壁肉紧贴着棒身,环绕在棒身凸起的青筋与壁肉缓缓摩擦,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顿时从尾椎骨升起,让他整个人像过电了一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好舒服!

    段干森鼻间喷洒着热气,拉住唐娇的两条腿,让两人性器交合处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他腰部发力,缓缓将鸡巴从她肉洞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再缓缓插入。

    他动作很慢,两眼无比清晰地看着大鸡巴是如何一点点捅进肉穴里,看清了鸡巴抽出来时,棒身被淫水浸湿,水光可鉴,在还有些亮色的屋里,隐隐发光。

    这是他第一次肏逼,看清自己的大鸡巴是如何肏入女人的嫩穴时,心灵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爽的快感刺激得他背上浮现一层密集的汗水,他再也忍不住,耸动着屁股,激烈地干穴。

    这一刻他全然忘了明明请她是为了查验训练结果,也忘了只是把她当成朋友的初心,已然化成了淫兽,遵循最原始的本能,交媾、做活塞运动。

    唐娇身体淫荡,仅在鸡巴刚插入时痛了一下,待鸡巴全根插入,肉穴里的媚肉像是记起了被大鸡巴摩擦的快感,欣喜地开始收缩挤压,紧紧地裹住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似乎想让摩擦感更清楚一些。酥麻的痒意从甬道深处缓缓升起,被粗砺的大鸡巴一塞,空虚便被填满了。

    她没忍住满足地喟叹呻吟:“嗯哼…哈嗯…”

    淫荡的肉穴很喜欢热乎乎的大鸡巴,欢喜的花心不断溢出淫水,温暖地浸泡着肉径里的粗砺的肉棒。

    段干森只觉得里面又湿又热又紧致,爽得他按着她大力抽插。他力道很大,干得很快,而她淫水又太多,不多时就被日得淫水四溅,两人小腹一带都被喷得水淋淋的。啪啪的交媾声和水声重叠在一起,听到段干森忍不住感叹:“娇娇,哈,你水好多。”

    她里面好紧,他几乎要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压下想射精的欲望。

    唐娇被撞得身体荡成波浪,不住上下起伏颠动。犹如被骤雨摧残的娇花,在雨中花枝乱颤,颠簸不止。

    此时暮色笼罩大地,乌色天空像被浓墨浸染,黑得隐隐发蓝。外面早已亮起华灯,霓虹闪烁,灯火通明。

    段干森这房子处于市中心,沙发在客厅中央,正对着阳台。阳台上与地齐平的玻璃窗没有遮挡物,灯光从下面映照上来,虽没有照进屋内,但也带来了朦胧的光亮,让人不用开灯,也能将屋内大致看清。

    微弱的光线像是套了层纱网,离近了看得清楚,周围又有些模糊,无形中放大了人的听力。“啪啪啪”的肏穴声,刺激了沙发上激情做爱的男女,情欲燃得更甚了。

    段干森伏到唐娇身上,双手紧紧抱住她,咬紧牙关压下想射的冲动,猛烈地挺动劲腰,强烈地往她花心撞。他力道很大,鸡巴一下接一下,全肏进了肉穴深处,撞到花心上。

    不过此时的花心虽吐出蜜液,但闭门谢客,龟头横冲直撞顶了数十下,也没寻到那处入口。

    段干森肏得很用力,像是要将她干穿一样,剧烈的摩擦让两人都汗流浃背,身体发烫。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彰显着这场情事之激烈。

    唐娇两条腿无力地搭在段干森腰上,胸前乳波乱颤,脖子后仰,失神地嘴角溢出涎水也不知道,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她很白,在朦胧的夜色中像会发光一样,牢牢吸引住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