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念觉得那也矢公主有毛病,好像脑子就被门夹过,而且还是被夹的扁的不能再扁的那种。

    他本来想着那穆丽尔该是想算计他伺机报复的那种,没想到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连驿馆都不呆,那叫什么来着?

    对,狗皮膏药,狗皮膏药听说过没?揭都揭不下来那种,简直是阴魂不散,走到哪跟到哪。

    又是一天与同僚吃酒应酬,吃到一半便看见几个同僚暧昧的笑,笑嘻嘻的看向门口。

    华子念脸色一黑,登时便懂了。

    吃酒吃的好好的同僚们一个接一个的散了,走在最后的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华大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华子念憋闷的只想吐血,

    我呸!折,折你妹的折!也不怕扎一手刺把腰折了?

    穆丽尔大步走进来,直接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大大咧咧的,

    “你们今个怎么散的这么早?他们都喝完了怎么?”

    这往天哪次不是把那几个大人喝的找不着北,今个怎么都这么精神?

    华子念眼观鼻鼻观心,一言未答,心里一阵无语,

    这不是明知故问?为什么散得早?这还用说?

    他的不回应穆丽尔早已习以为常,也不气馁,十分不见外的叫小二又上了一副碗筷,拿了酒壶倒了满满一碗,

    喝罢不甚满意的摇了摇头,

    “你们中原的酒太柔,不好,不比草原上的酒烈。”

    在心里又补了一句,人也是。

    华子念无声勾唇轻蔑一笑,径自饮了一杯,

    中原的酒柔?后劲可大得很呢。

    这一举动看在穆丽尔眼里无疑是挑衅,柳眉一簇又倒了一碗,喝完一抹嘴,‘啪’酒杯往桌上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