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诸事纷杂,萧旸一连两日都歇在了营里,想到明日便要启程去青阳县,这才回了城中府邸。

    他入府的时候恰好赶上抱着兔子消食儿的老国公爷。

    胖兔子对着萧旸露出殷切目光,好似两日不见,十分想念似的。

    “祖父。”

    萧旸下马请安,十分正经的无视了肥兔子的目光,老国公爷点点头,将胖兔子放进了他的怀里。

    嘿,小时候本来也是个软和娃娃,怎得去了军营,就变了阎王?自己一把老骨头战场上拼杀了那么多年也够了,他这孙儿现在都二十了,最重要的还是早日成亲,让自己抱上重孙孙才是正经。

    老国公爷送完兔子就走,还走的飞快,心里暗道,留下胖白给孙子找找童年吧。

    “这……”萧旸抱着如同棉花团子般绵软的胖兔子,眨眨眼睛,还没问出口,老国公爷已经晃悠悠的拐了个弯儿,继续消食儿去了。

    萧旸无奈的摇摇头,将兔子抱回了自己的松涛苑,然后就不再管它。

    索性香篆香饼都收拾妥当了,也不用担心它再偷吃。

    哗啦哗啦,萧旸又在洗澡了。

    沈秋檀不屑的撇撇嘴,留给萧旸一个白白胖胖的兔子屁股,还有一小撮毛绒绒的短尾巴。

    等到萧旸收拾齐整,着着中衣准备入睡的时候,发现那肥兔子已经靠在他的床榻下方睡着了。

    “啧!”肥兔子侧躺着,大耳朵乖觉的贴在后颈上,两条后腿伸得直直的,放松极了。

    “倒是会享受。”萧旸上床躺好,给自己盖上薄被,也很快进入梦乡。

    原本团团趴着的兔子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要是动静大了,说不定会被他当成刺客杀了,所以沈秋檀动作很慢很轻。

    她小心翼翼的动了两下,看床上,萧旸没什么反应,再动两下,还是没反应。

    这才一个跳跃,软软的跳上了萧旸的床。

    然后胖胖的兔子头靠近了萧旸的头,三瓣嘴紧贴着萧旸的耳朵……

    “沈晏沣清廉爱民,那账册是真的,济阳城屯粮失窃他有失察之责,却绝非监守自盗,而且,他安置流民、防治瘟疫确实有功,为保一城百姓,更战死在城头上,即便有失察之责,也不该成为这场动乱的替罪羊。”

    卖萌是这次变身的特殊计较,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