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威利斯内心的绝望与痛苦,莫林也不想玩的太过,手指抚摸着少将紧实的小腹,指尖勾勒着肌肉的线条,不时触碰存放虫翼的骨缝,卖力的撞击身下的躯体,每一次的顶弄都会狠狠的打在敏感点上。

    在莫林满足欲望的同时,威利斯意外发现身体的部分能力脱离莫林掌控,不假思索启动光脑,妄图将莫林曾经录制的那段视频发给姜楚寒。

    手指还未触碰到确认便再次失去了行动能力,莫林有些不悦地摘掉他的腕带抛到一旁。

    精神标记下雌虫的任何小动作都逃不过雄虫的手掌心。

    莫林冷笑一声调动藤蔓缠绕在雌虫下腹收紧压迫膀胱,“威利斯,你不该这么做的,不该把其他雌虫卷进来,尤其是姜楚寒。他闯的祸已经够多了…无论泄露出去哪一条,都够他死无葬身之地。”

    “呃!不…”

    哪怕军雌受过各种刑审训练,可以抵抗大部分刑罚,但面对来自雄子的惩罚还是无计可施,多年的教育和本能让雌虫面对惩罚时的反应不是反抗而且接受,能做到的仅是讨好雄主获取虫精来满足欲望。

    身体摄入大量水分,充盈的膀胱被用力挤压又无法排泄的胀痛让少将浑身发颤,求饶的话说不出口,为姜楚寒求情又怕适得其反,威利斯一时间被逼到了绝境,只得低声痛苦呻吟。

    莫林只是被基因突破产生的恶激起了内心阴暗面,想要掠夺威利斯全部的爱与关注,但不打算就这么毁了他,感知到威利斯即将崩溃的神经,只得强硬压下心底的恶意松开藤蔓,主动对他开放自己的精神殿堂,强迫威利斯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

    就连军雌都很难抵抗雄虫的精神力,更何况威利斯这种被欲望侵蚀了意志的雌虫,一瞬间便被莫林带走。

    精神殿堂内不会存在虚假,一切看到的事物皆为真实。

    在下落的过程中,威利斯看到了许多和莫林有关的零碎记忆,婴儿时期的哭闹,儿童时期的孤僻,少年时期的懦弱,分手时的无助,管教所的绝望和获救后的快乐与纠结。

    哪怕军雌的动态视力极佳,也只能多扫两眼,随着身体下坠视线内越发昏暗,直到接触到地面时,视线范围内已无一丝光亮,尽管莫林的精神殿堂漆黑无比,威利斯借助军雌那超群的夜视能力还是透过迷雾看到了处于黑雾正中心的人类,似乎这个世界的黑,全部都源于他。

    自己不正常,这点莫林早在年幼时就非常清楚,他偏执还伴有一定破坏欲,无论蜘蛛还是昆虫,落到莫林手中都会被扯断了腿,任由他们痛苦挣扎,随着年龄增长学习教育为了适应社会、适应生存环境,只得把所有阴暗想法统统隐藏,努力把自己变成平庸的人,装的久了不仅身边的人没发现,连自己似乎都忘了这件事,无论在人类社会还是虫族世界,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人畜无害的模样来换取信任与同情,直到雄虫恶劣基因唤醒了莫林压抑许久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