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进了家门关上大门的那一刻,他的背佝偻着靠在墙上,慢慢的喘息着。

    白瑶紧张的跑到他的身边,捧着他的脸,观察着他的伤痕,担心的问:“怎么回事?”

    他笑了一声,留下血痕的面容竟然也多了一丝奇异的魅力,伸出一只手揽上她的腰,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他的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别担心,瑶瑶,我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好了。”

    他去找了小五哥,从小五哥里得知江眠是临时决定跟着小五哥来的他家,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后,他就把小五哥也解决了。

    就这样,不会有人知道江眠来了他家,也不会有人知道江眠死在了这里。

    林澈也越发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杀了一个人后,杀第二个人时的感觉很轻松,小五哥对他有防备,他差点就回不来了。

    但他不能不回来。

    白瑶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对下层区的生存法则一窍不通,偏偏又这么勾人,如果他不回来的话,还不知道她一个人能不能在这里活下去。

    所以他必须要回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带着一身的血腥气与她吻在了一起,“对不起,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么久。”

    这里才死过人,她一定很害怕。

    白瑶靠在他的怀里,“想到你会回来,我就不害怕了。”

    林澈抱起她,“我们去洗澡。”

    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伤,屋子里不久之前还死过人,他们却莫名其妙的格外的亢奋,她的脚踝扭伤了,站着不方便,林澈就把她抱起来挂在自己的身上。

    其实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的比她还要严重,但肾上腺激素的飙升压过了身体的疼痛感,他竟然破天荒的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感觉:

    就这样和她做下去,就这么和她纠缠一辈子,把她困在自己的身边,锁在自己的这个小小的破旧的屋子里,不管什么天荒地老,也不用去想她总会离开的事实,只这么与她沉溺于快感里就好了。

    但浴室里的水声总有停的时候。

    少年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友慢慢的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他俯着身亲亲她的额头,“我去收拾,你先睡。”

    白瑶点了点头。

    林澈到了走出卧室,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换下的外套,他赶紧在洗了的那堆衣服里找到了外套,再往口袋里一掏,那张票已经不见了。

    他想问白瑶又不敢问,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到处翻找,也许是刚才的打斗让他掉了东西,或许白瑶还没来得及发现。

    只简单的穿着白色T恤与黑色短裤的少年蹲在了沙发前,恨不得趴在地上把沙发底都给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