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忠,当然是好事。

    这么多人在干活,中午王翠花要管饭,陆寒洲没答应,让人把饭菜送来了。

    上午就将近有五十人帮忙,下午又来了不少牛姓族人。

    仅一天功夫,两间竹屋就盖了起来。

    牛家的被子太旧了,徐子矜回去把孩子们换下来的给送过来了。

    并且,还从空间给俩孩子找了两套比较符合时代的衣服。

    “你们夫妻俩留下吃个饭。”

    接了东西,余琴没名没姓,就说了这么一句。

    徐子矜知道有一种人:平时不开口,说的话就是必须说的,性格别扭得很。

    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余琴就是这种人。

    牛年涛深叹一声:“小徐啊,别在意你伯母的性子。”

    “她就是因为多说了一句话,才被我们的养子举报。”

    “那天我被斗得半死送回家时,她的嘴全烂了,被她自己打烂的,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粥。”

    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个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极,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为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湿了。

    她长吐了一口气:“寒洲,你来帮我烧火,我来帮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陆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余琴的行为。

    夫妻俩,一个烧火、一个切菜,准备着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