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张建设的人品和私生活,都是经得起推敲的。

    组织都认可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徐婉宁放心地将林荃的心事同林安说了遍。

    “这个我得好好打听打听张建设的意思。如果他有心,那可以适当地撮合,但如果他介意,那这件事就此作罢,总而言之,既然荃荃要找,就得给她找个各方面都合心意的。”

    “这是自然。”徐婉宁笑道:“那你这个当哥哥的,可得多上点心。”

    “对了,你那几卷拍完的胶卷,我已经将照片全部都洗出来了,我瞧着有好多农科院院士的照片,给你单独放在了一个相册里,你明天去农科院的时候,可以拿给他们。”

    “嗯。”徐婉宁眉眼弯弯:“有你在,我真的可以少操好多心。”

    “只是可惜,我大部分时间都放在工作上了,能陪伴你和孩子们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徐婉宁伸手捂住林安的嘴,“一点也不可惜。你要记住,你除了是我的丈夫,是孩子们的父亲外,你还是一名军人。你的身份职业为我们这个家庭带来了很多便利,身为家人,我们更应该无条件地支持你。以后这种话,不能再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林安看着徐婉宁眼角下的一圈青紫色,柔声道:“你快点睡觉吧。”

    “好。”

    抱着林安,徐婉宁睡觉都变得香甜了许多。

    翌日清早,吃过早饭后,徐婉宁就坐着公交车出门了。

    骑自行车会更方便一点,但天气太冷,骑着车在路上行走,凛冽的寒风像是免费赠送似的呼呼地往身上钻,虽然说坐公交车会绕点路,但至少暖和。

    徐婉宁进了农科院,如往常一样和见到的各位院士科员们打着招呼。

    但是她发现,大家的状态都不大好。

    整个农科院似乎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氛围。

    正当徐婉宁疑惑着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张院士一路小跑了过来。

    “徐同志,你可算回来了。”

    “张院士,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张院士面色凝重,“孙院士,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