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珩心里清楚得很,“人为。”

    “是谁?”

    “还在查。”

    “烫伤我有特效药,阿珩,你别着急,七七自己也是医生,不会有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烫伤有多疼他不是不知道。

    在陆绍珩五岁的时候,也被烫伤过,那种疼非常人能忍受,折磨得生不如死。

    罪魁祸首被带到陆绍珩跟前,战战兢兢。

    “我真的是不小心,手滑了。”

    “医药费我赔还不行吗?”

    服务员是个三十岁的少妇,本地人。

    她是餐厅新招来的服务员。

    从不打女人的陆绍珩,一脚踹在服务员说身上,“我也把你打成重伤,付你医药费行不行?”

    服务员脸色惨白,吓得尿了裤子。

    陆绍珩没有手软,用最残暴的方式解决。

    那服务员被打得奄奄一息,终于肯招认是被人指使。

    陆绍珩亲自审问,“谁指使你?”

    服务员躺在地上如同蝼蚁,身上都是血,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再打下去,估计就没命了。

    “是,是个……”服务员的声音宛如蚊虫,“是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戴着口罩和墨镜,我,我没看清,她给了我二十万。”

    “在什么地方给的?”

    “在,在餐厅后花园。”

    二十万,足以收买这些底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