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开身子,但是因为身体太过紧绷都有些同手同脚了。

    注意到这一点的顾清姒神情反而放松了些许。

    傅时晏在一旁,却完完全全的被忽略了。

    司程是自己过来的,为了防止家里人多想,他知道消息之后谁都没有说自己就过来了。

    所以这个套房里只住了他一个人。

    “那个,请坐,要喝什么?”

    顾清姒和傅时晏都坐了下来,他手足无措的站在桌子跟前扣着手问道。

    整得自己像是个服务员一样。

    “不用了,谢谢。”

    顾清姒礼貌拒绝。

    傅时晏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向来玩世不恭的少主这么正经的模样。

    “那...那要吃点什么吗?”

    他搓着手问。

    “不了,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先把样本送去医院。”

    如果按照年纪的话明明司程要大顾清姒三岁的,但是反而衬得顾清姒更稳重些。

    “啊,好。”

    看着司程一点也不犹豫的拔了自己一撮头发的时候顾清姒都感觉自己头皮一痛。

    她想要制止的手就顿住了。

    傅时晏含着笑跟他耳语道,“不用管他,习武之人不怕疼。”

    顾清姒一时无言。

    她也不怕疼,但是她怕脱发。

    傅时晏递给他一个袋子让他自己装进去,然后让人上来取走送到了谢羽那里。